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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明。
獨孤伽羅就這麼睜著兩眼,心急如焚地等著二天的黎明。
第二十七章 外丹道,非常道
楊堅睡醒的時候,睜眼,便看到獨孤伽羅跪在床下。
獨孤伽羅的執念,楊堅是領教過的,女兒麗華欲被北周荒唐殘暴的皇帝宇文贇處死,是獨孤伽羅以撞破南牆的執念,步磕頭求了北周太后,硬是把女兒的命救了下來。
楊堅伸手想把獨孤伽羅拉起來,可獨孤伽羅象釘子樣地釘在地上。
“皇上,臣妾有罪,臣妾昨夜沒讓皇上盡興,是臣妾不知體貼,未能為皇上分憂,若皇上嫌臣妾未能體諒聖心,就請皇上廢了臣妾的皇后名份。”獨孤伽羅說完話,以頭撞地。
楊堅受不了了,趕緊起來,把獨孤伽羅硬抱到了床上,“皇后,咱們夫妻多年,有什麼話就說吧。”
“皇上,臣妾心之所繫,只為皇上能安心國事,統治天下。不管皇上遇到什麼樣的羈絆,臣妾即算粉身碎骨亦願為皇上除憂解難。”獨孤伽羅說到動情處,把光滑玉嫩的身子貼到楊堅的胸口,“臣妾的切都是皇上的……皇上……”
獨孤伽羅慢慢地把身上的薄衣除掉,半起了身子,以高挺的胸峰貼住楊堅的臉,輕揉輕擦之際,玉手摩挲著楊堅的胸毛,身子往前壓,玉股搖,微眯著眼睛,左搖遊地補喂著昨夜的床課。
女人的嫩彈峰戀起起伏伏,楊堅感著女人搖晃漸急的玉股之熱,龍體頓熾,雙手按住獨孤伽羅的玉股,大晃高挺……楊堅心軟了,昨晚上的不愉快被獨孤伽羅有軟有硬的執念化掉了……待雲收雨歇,手摸了獨孤伽羅的玉女之峰,道:“皇后千萬不要自責,若是有錯,錯的不是皇后,是朕……朕在天萊山上,唉……差點連命也丟了。”
說起天萊山,楊堅覺得自己這皇帝當得真是沒有什麼趣味。貴為天子,要保命,竟還要靠男人的下跪之膝。
他連連嘆著氣把在天萊山被天琴歷數了誅殺宇文皇族等大罪,不得已承諾了“天萊山方圓百里不置官兵”的事都告訴了獨孤伽羅。
“最難的是,天音是麗華的親骨肉,真的是匪夷所思,沈婺華難道真的是佛陀轉世……她似已料得南朝定要覆滅,竟早早地將天音收於宮中?以天音而制衡北朝,教朕處臥塌之上難以安枕。”
楊堅再嘆:“朝皇帝在她眼裡,竟還不如個只知熬藥看病的窮小子,這可就是所謂的天意!”
獨孤伽羅聽到了楊堅的真心話,心頭劇震!時之間也找不出話來安慰楊堅。
大隋諸事順利,唯獨這南朝的遺禍總是除之不盡——獨孤伽羅想讓陳叔寶安安靜靜喝杯毒酒死了之,哪知南征的楊素、韓擒虎等武將都極力反對,尤其是韓擒虎,竟親去找了獨孤信,持劍橫於頸,痛陳利害:若是叔寶死了,我韓擒虎直接抹脖子——南朝鳳闕宮的那個天琴,三個時辰連殺了三百多個闖鳳厥宮的兵卒,若不是三陽真人,我韓擒虎的這顆人頭,怕早已掛到城牆的旗杆上了。能在天琴的劍下活命,乃是寫下了“叔寶死,擒虎亦死”的血書。
獨孤伽羅沉吟半晌,看了看床頭的計時銅漏,掀開簾幔,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皇上,先去早朝,天萊山的事,皇上不必鉤,臣妾去見爹爹,商量個萬全之策,臣妾過幾天就動身去天萊山。”
楊堅點了點頭,由獨孤伽羅服侍著穿好上朝的龍袍。出長安宮上朝時,朝貢在北案上的智仙師太的金身拜了三拜,雙手合什,唸了聲阿彌陀佛。
話既然都倒出來了,就讓獨孤伽羅頭疼去吧。
……
獨孤伽羅去見了自己的父親,商量半天,也沒有什麼穩勝之策,父女兩人倒是心意相通,決定帶著家族中的精銳先去河東找到蘇威再說。
臨去河東時,獨孤伽羅魚水致歡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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