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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男主齊玉軒不僅和女配結了婚,還達成了生命的大和諧。
但在舒鳧看來,要在齊玉軒和凌奚月這兩個男人中選擇一個,就好像讓她在「屎味的巧克力」和「巧克力味的屎」中選一個吃下去。
——這種選擇,有什麼意義嗎???
反正這兩人都要倒入垃圾桶,有功夫在他倆之間搖擺,還不如去學習一下《生活垃圾管理條例》。
幸好,原著中凌奚月對姜若水情有獨鍾,其他女子無論如何婀娜多姿、溫柔小意,在他眼中都如同枯骨。
他喜歡的是姜若水,和她舒鳧有什麼關係?
儘管如此,一想到女主百萬字的情感糾紛,舒鳧還是忍不住心有慼慼,生怕自己哪天就被捅了。
「唉……」
她一手捂臉,長長嘆了一口無人能懂的氣。
「舒道友?」
江雪聲側過頭來看她,「你可還好?我不知你為何這樣想,不過你若對凌奚月心存忌憚,倒也不難。日後好好修煉,殺了他就是了。」
舒鳧:「?????」
對不起,我一時竟不知道你和病嬌誰更可怕。
就在此時,廳堂中的凌奚月突然笑意一斂,沉聲開口道:
「齊三爺,『金釧兒』近來可好?大哥記掛得緊,遣我過來看看。」
他冷不防地直奔主題,梁下的齊三爺和樑上的舒鳧同時一驚。
舒鳧一驚之下本能後仰,險些滾落房梁。不過她反應敏捷,雙腿在樑上一勾,一個倒掛金鉤帶起上半身,整個人繞著橫樑空中轉體360度,重新穩穩地落回原處。
與此同時,江雪聲伸手將她拉近了些,一手虛虛環住她肩膀,是個關心而不逾矩的保護姿態。
「小心些。」
他語氣和緩,半點也聽不出對待旁人的刻薄,「方才你中毒負傷,是我思慮不周,想讓你歷練一番,卻沒考慮到你經驗尚淺。這一次,可不好再重蹈覆轍。」
舒鳧一生彪悍,難得被人如此照顧,一下倒有些不好意思:「我沒事,你不用太費心。」
而梁下的齊三爺也在說:「二公子不必費心。鴻鵠乃上古神鳥,血脈何其珍貴?我等自當好好照料,不敢懈怠。」
「那妖獸涅槃之後,記憶盡失,早已不記得前塵舊事。假以時日,想必能成為一枚上好的棋子。」
「呵,什麼神鳥?所謂鴻鵠,不過是二流妖獸罷了。」
崆峒長老紫薯般的臉上綻開一抹笑意,看上去像個開裂的紫薯,「效忠於自己的仇人而不自知,實在可憐、可笑!我還道他有多厲害,也值得你們苦苦求著我佈置陣法。」
齊三爺賠笑道:「是我們無能,勞煩長老費心了。這妖獸是個傻的,他身邊那丫頭可是粗中有細,難纏得緊。」
「哦,我聽大哥說起過。」
凌奚月一手把玩著茶盞,慢條斯理道,「鴻鵠一族與我們祖上頗有嫌隙,當年大哥外出,恰好發現一支鴻鵠血脈流落在外,靈智未開,與凡人相依為命。大哥覺得有趣,有心逗弄他一番,就給他身邊的凡人下了點料。是這麼回事吧?」
「正是。」
齊三爺畢恭畢敬道,「承蒙大公子信賴,將『整治鴻鵠』這一重任交給在下。大公子一路引導,那蠢笨妖獸果然找上齊家求救。家父、家兄不理俗務,在下便給那丫頭服了事先備好的解藥,以此要挾妖獸為我們做事。」
凌奚月「嗯」了一聲,可有可無地隨口問道:「都做了些什麼?」
齊三爺諂媚道:「我們事先在水源中投放藥物,飲水而不患病者,便是最合適的藥人。篩選出藥人之後,再讓妖獸將人擄回,一來得了藥人,二來也落了童家的臉面。這些年我們潛心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