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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這麼被稱呼過,雖然被自己一棒子駁回。
“這都是怎麼發現的?”
“看手機啊!不然我怎麼把手機摔得稀爛……”
“你這個毛病要改改。”
這會兒她不嚎嗓子了,改成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邊說“老孃不想上學了要休學去旅遊”,一邊又說“要把泡男人的精力去報效祖國”,陳禮連忙勸阻說“小心祖國把你報銷了”。
“誒,你看過大山的手機沒有?”舒潼蹭地立起來。
“她給我看過,什麼都沒有……就我們幾個人的電話。”
“她不會有兩部手機吧?”
“她是原始人,基本不玩手機。”
“姐姐以過來人的經歷告訴你,沒事兒千萬別找手機看。小心沒的都給看成有的!”
看她張牙舞爪的樣子,想必已經醒了八成,陳禮把她攛起來,
“醒了吧?走,一會兒還有大英課呢。”
還沒到教學樓,舒潼接了個電話,說是二哥打過來的。事出緊急,她只跟陳禮說家裡出事了,就匆匆離開了,陳禮從沒見過舒潼那麼慌亂的樣子,跑開的時候還踉蹌了幾次。
直到那天晚上舒潼還是沒有回來,半夜的時候才接到她的電話,說爸爸已經要瘋掉了,自己有沒有可以住人的地方,她把她哥偷出來了。
陳禮問她到底怎麼回事,舒潼只報了一個酒店的地址和房號,電話就掛了。
開門的是舒潼,她臉上的妝已經花了,頭髮也凌亂地披散在身上。屋內還有一個遍體鱗傷的男人,陳禮瞬間就認出那是舒潼的三哥舒成持。
“我哥他今年回來是要跟我們說結婚的事情,已經過完年了還拖著沒說,一週前他一點風聲都沒跟我們幾個透露就直接跟爸爸說了,等我和我二哥知道時已經被我爸囚禁了一星期了。”
“我之前都不知道家裡有個囚室,以為那裡是以前我爺爺養藏獒的地方,哪知道我哥在那被關了一個星期,這還是我二哥回家時總聽到敲水管的聲音才發現的。我們都以為舒成持早就回去了!”
陳禮才明白是二哥先支開父親,然後趕緊讓舒潼回去救人,為了不讓他父親查到消費記錄,還特意讓舒潼用現金和自己的身份證訂酒店。現在二哥被父親質問三哥的去向,“他哪裡敢說,就算是把舒成持打死,我爸也有手段讓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要跟你哥結婚的……是男人?”
“當然,不然我爸怎麼這麼生氣。”
“他們不是早就不管你哥了嗎?”
“他當然不管我哥跟誰談戀愛,只要最後和女人結婚就可以了。但是現在他要和男人結婚,觸了我爸的逆鱗,當然不會放過他。”
舒成持咳嗽的聲音打斷陳禮的思緒,陳禮跑過去看到被褥上竟然還有鮮血的印跡。
“咯血了,二哥說明天要送去手術,接下來也不可能住醫院,我們現在還在想把他安置在哪裡。”舒潼用沾水的毛巾擦淨哥哥臉上的血跡,將靠枕墊在他背上。
“而且我們幾個的信用卡都被凍結了,二哥的身份證護照全都被扣住了,根本送不到國外去。”
陳禮想到自己家,可是父親肯定會盤問來龍去脈,難以交差。正想得焦頭爛額——
“哪個……宗嶽在學校對面有個公寓,我問問她能不能暫住一下。”
舒潼吃驚地看著她,“你們還買了房子?”
“不是,那是她父親在這邊的房子,如果我跟她說……她應該會答應的。”
陳禮看到舒潼眼裡噙著淚,還以為是錯覺。雖然是家中的老小,但舒潼從小就是男生般的性情,不瞭解父權至上家庭的陳禮自然無法體會從小就深切明白命運被掌握的心境,如今見識到父權的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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