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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酒吧。
不同於以往小打小鬧的清吧,這在陳禮印象中應該是名副其實的酒吧。震耳欲聾的舞曲聲簡直要把剛下肚的湯湯水水都震出來了,但興奮遠大於痛苦,三人一路直衝吧檯,要了三杯顏色奇怪的酒。
陳禮端著裝著潔廁靈顏色的雞尾酒沒什麼胃口,裝模作樣地小酌了一口,先是厚道柔綿,但是後勁不小,陳禮生怕這酒被下了什麼藥,連忙放在一旁。舒潼是一副不醉不歸的樣子,驚得陳禮連忙把酒保支開,雖然平時大家帶顏色的笑話沒少開,但這種場合還是安全為主。
酒吧真是魚龍混雜的場所,就算是安安穩穩地坐在吧檯邊,也會有親得不知所措混混沌沌的男女忽得一下撞到你身上,殺得陳禮一個措手不及。
“陳禮,去不去蹦一蹦!”舒潼帶著酒氣朝陳禮大吼,陳禮回吼一聲“要聾啦!”,一邊擺手說不去。舒潼傻笑兩聲,拉著澤澤往人多的地方鑽,兩人把錢包手機全都丟給陳禮。
好麼,陳禮一人看著三人的東西,更不敢掉以輕心了,一會兒酒保又來了,給陳禮續了一杯,她無所事事地坐在吧檯邊,彷彿和外面的燈紅酒綠都隔離開了。
舒潼的手機一直在震,迫不得已陳禮掏出來看了看,螢幕上顯示的是學霸的名字,陳禮好奇,舒潼不說自己再也沒和學霸聯絡過了嗎?一看未接來電,竟然連續打了十多個!
“喂?你好,舒潼現在不方便接電話。”陳禮說。“潼潼……我真的對不起你……我……我……”電話裡傳來哭得泣不成聲的男音,估計是學霸本人了,陳禮只聽他“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好歹。
“我不是舒潼,她現在不方便接電話。”陳禮沒好氣地說,但是對方彷彿聽不見陳禮說什麼,估計是喝醉了,巴拉巴拉說了一堆,陳禮忍住掛掉的衝動,艱難的在酒吧低音炮旁邊聽完了,大意是校花沒考上大學,去學霸的大學掛名讀了個專科,倆人又和好了,前陣子校花突然跟學霸說她懷孕了,說要和學霸結婚。
學霸一聽就嚇壞了,家裡還指望著自己光宗耀祖呢,哪能突然就來一個不明不白的血脈。學霸不敢跟爹媽說,思來想去只能打電話給舒潼。“胡林深,你是不是傻逼,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現在追舒潼的男生都從黑河排到騰衝了,要哭找你爹媽哭去!”陳禮炸了。
“你、你是誰?”對方好像突然反應過來,驚了。
“你陳禮大爺!”
陳禮怒地將電話掛了,順帶一口把酒乾了,可能是煞氣太足,酒保過來拿著酒杯若無其事地就走了。
舒潼和澤澤也蹦完了,蹦躂蹦躂地回來了。澤澤手上還有倆小卡,笑得樂不可支,舒潼調笑地說自己小閨女終於有市場了,澤澤怒目還蹬了舒潼倆腿子。
“走吧,換攤兒,帶你們去個新奇的地方,我特意打聽的,同志酒吧!”舒潼說。
“男同志還是女同志啊?”澤澤問。
“廢話,當然男女都有啊,男同志我們仨混不進去,女同志我怕忍不住了。”舒潼說。
“同學,你都對新世界挺好奇的啊?”陳禮說。
“學習學習,技多不壓身嘛……”舒潼笑著說。
舒潼不知道哪裡弄來張會員卡,輕而易舉進了會員制的酒吧。看到裡面的佈局,陳禮只想到一個詞,別有洞天。其實大體來說酒吧都差別不大,人在混亂黑暗的基本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但是那些親來親去的一對對都雌雄迷離的,晃得三人有點眼暈。
舒潼被一個更加高碩的女人打了屁股,她也不退讓,拂了一下對方的腰。眼看著對方要親上來了,舒潼搭上一旁看呆了的澤澤的肩,彷彿在說“我有人了”。
“我有人了。”下一秒,舒潼就說了出來,對方只好識相離開了,補了一句“眼光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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