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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位夏夜同學的書扔到樓下,正好砸到了真田,可是,關於書到底是誰扔下去的卻是各執說辭,現在我和真田不知道該聽誰的”幸村淡然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書是被那個女孩子扔下去的”桑原指著真正的‘兇手’乾脆的說道。
“桑原君,請不要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書是我扔下去的”這個女孩還在嘴硬的狡辯道。
桑原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那個女生,“我剛才從這路過的時候親眼看到的,你好像還說了一句什麼‘你這個自閉症女人,給我記清楚一點,網球部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你能高攀的上的’的話吧”
真相大白,這大概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吧,我瞟了一眼身旁臉色蒼白的女孩,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導致她有那麼大的自信確認自己做的事情真的沒人敢說呢。
真田的臉已經快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太鬆懈了,真的太鬆懈了,差點就誤會了那個叫夏夜螢的女孩子,真田握拳的手再次緊了緊,走到那幾個女孩子身邊,冷冷的說道:“請將學生證交出來”
幾個女生原本蒼白的臉瞬變的有些透明瞭,一臉哀求的看著真田和幸村,可惜,真田此時已經打算堅決執行學生會的職責,而幸村卻是面帶微笑事不關己的看著這一切。
幾人面如死灰顫巍巍的從校服裡拿出學生證,一副不想交卻不敢不交的表情,也許,如果她們沒故意進行栽贓嫁禍的話,我還會給她們求求情,可是,她們的編故事的能力太可怕了,如果不是正好網球部的正選看到了事情真實的一幕,交出學生證的,被叫到學生會的應該就是我了吧,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怎麼會有那麼深的心計,所以,我決定,不阻止事態的發展,也許,讓她們吃點苦頭才是正確的處理方法。
教室裡終於平靜了下來,幸村真田桑原三人已經離開,同時帶走的還有一大群看熱鬧的同學,我的視線在教室裡掃了一圈,沒人一個人敢和我對視,我自嘲的笑了一聲,真是小孩子的行為呢,自己可是比她們大上近十歲啊,有什麼好計較的。
微微搖了搖頭,將桌上的書本收拾了一下,準備下一堂課的筆記,鈴聲響起,校園裡除了朗朗的讀書聲再無其他雜聲,教室裡除了老師講課的聲音和學生翻書的聲音也沒有其他任何不該發出的噪音,而剛剛那一幕彷彿就是一場鬧劇,有如過眼雲煙般的消散在大部分人的記憶中。
不平靜的第一天上學終於在放學的鈴聲中落下帷幕,我沒收拾東西,只是拿出筆記本,做著老師佈置下的學習任務,因為很多系統的知識我已經學過,所以,國中的知識並難不倒我,黑色的水筆在指尖繞了一圈又一圈,手邊的作業基本上快做完了,我抬起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嗎?掐了掐眉心,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空曠的教室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走到窗戶邊,金色的夕陽透過開啟的窗戶,灑落在教室的每隔角落。
我微閉著雙眼,看著遠處的隨風飄落的櫻花,金色和粉色交替給安靜的校園增加了一股濃濃的浪漫氣氛,溫馨而舒適,我轉過身,從抽屜中拿出素描本和炭筆。
因為太過投入,我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站著一個人,手上的筆絲毫沒有停頓,校內的各式景色透過手上黑色的炭筆和白色紙張逐步呈現了出來,真是奇怪的感覺,明明只是黑白兩種顏色,為什麼卻能讓人覺得畫上的景色就是金色和粉色,就連明明無法看到的微風在這副畫中也可以那麼明顯的捕捉到呢,看來她的畫技確實已經到了一定程度了,柳生在內心驚歎道。
“這大概是迄今為止我最滿意的一副畫吧”我低聲自語,然後在這幅畫右下角畫上一隻逼真的螢火蟲,“以後就用它代替簽名好了”轉身,準備收拾東西。
“啊”一聲尖叫毫無預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