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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血色,只捂著肚子翻滾,竟連答蘇悅兒話都顧不上,而她人許是腹痛的厲害,竟是口裡只有哼哼聲,汗水滴答的額髮都粘在臉上。要不是身邊的丫頭們手腳利索的抬了她避開,只怕她自己都要滾到她才吐的穢物上去。
蘇悅兒不懂醫術一時也不清楚鶯兒是怎麼了,但生活常識卻在提醒她鶯兒八成是飲食上不適,有食物中毒的跡象,畢竟人體的自我保護功能會令人嘔吐以排毒,所以蘇悅兒當下便眼掃那嘔吐物想看看她吐了什麼。
就在此時,吳管家領著一個背了藥箱的漢子進來,老遠看見一堆丫頭圍在這裡便抬手喊道:“讓開讓開,郎中來了!”
古代男女有別,雖是生活裡照面也無不可,但在這大府宅中分著一門二門,更分著外院內院。丫頭們尚屬下人卻也因著是大府裡的女眷,也會刻意避諱,按照禮數該是太醫來了,她們就該退開些,就算不是離去,也是隔著些距離瞧看,算是知道男女相避的禮。
吳管家瞧著一堆丫頭在此此時招呼了讓開,丫頭們也習慣性的開始退,於是守在鶯兒身邊的蘇悅兒便從丫頭們的包圍圈裡亮相,把吳管家弄了個詫異,把那進門的年輕郎中也是驚了個意外,忙是欠身勾頭。
古人講究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其實也不是什麼事都非要資歷,但從醫這一行卻是必須的講究,畢竟資歷就是經驗,就是這人的能耐,而醫生們的經驗都是積累出來的,所以除非是祖上有名醫官職的照顧著,否則年輕輕的郎中卻都是隻能給貧賤的人醫病,少有可以給主家瞧病的時候,也因此這漢子撞上個華貴的嚇了一跳,急忙的勾頭。
蘇悅兒按禮就該不予理視的退開回院子裡去,可她這會哪裡想到這些,見醫生來了,忙是招呼:“快,給瞧瞧她這是怎麼了?還有那灘,是她才吐的,快給看看是不是有問題。”
吳管家見大奶奶如此焦急的不顧禮數,忙催了那漢子兩句,漢子便趕緊的去了鶯兒身邊,只是鶯兒痛的厲害不住的打滾,那漢子要給她診脈,她痛的還不伸手。
蘇悅兒見狀直接過去一手按住鶯兒的身子,一手便抓了鶯兒的胳膊給那漢子:“快號!”那漢子遵禮數是要拿張帕子搭上去的,才能給鶯兒診脈,所以見狀就要回身從藥箱裡去取,蘇悅兒瞧著郎中墨跡心裡不爽快,就厲聲的催了一句:“快點號啊,你墨跡什麼呢!萬一要出人命呢!”
漢子聞言點了頭,也不取了,當下就把手搭在鶯兒的腕間。蘇悅兒抓了鶯兒的手,自是力道會影響脈搏,當下便趕緊鬆了鶯兒的手,只輕拍著她的臉:“忍忍,郎中給號脈呢,別亂動。”
鶯兒疼的無法言語,卻也不至於神志不清,她咬著牙的哼哼,到底是手沒抽回來。
那漢子號了下,轉身就去看吐的東西,許是這漢子平日裡也是個老實人,且又是個真有醫德的,當下竟毫不避諱的伸手翻那嘔吐物,繼而竟手指尖捏了些食物殘渣在指尖揉搓開,一副細看是何物的架勢。
漢子的舉動惹的遠處的丫頭們發出輕輕的噓聲,顯然是覺得噁心,可蘇悅兒卻心裡覺得熱乎,此時見那漢子口裡發出奇怪之聲,便立刻問到:“怎麼?可有什麼不對?”
漢子很專心的揉搓著手裡的殘渣口中作答:“這些碎屑似是肉沫,如此細碎該是嘔吐物中少有的,而這些略滑而綿的似是薯果一類,兩者都該是很好消化的啊,而且她雖面無血色,卻口唇未見青紫,面頰也無黑氣,我號其脈,也無有性命之危,只是她偏腹痛,難道是還吃了什麼已經消化的吐不出來?”
蘇悅兒聞言,當下也上前一步,絲毫不避諱的抓了一點傘物殘渣而揉搓,這一揉槎,那澱粉小塊的殘渣在指尖化開,她便立刻說到:“她吃了菱角包。”
“菱角包?”漢子搖頭:“不對不對,菱角可是健脾胃的好東西怎麼會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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