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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一愣繼而笑著介面:“是是,奶奶說的是,是她自找的,不管咱們大奶奶的事。
蘇雲兒陣著臉上紅了一下,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客房的窗戶,還是扶著丫頭聽話的去了自己的房裡歇著,此時的她就算有心管也是無力的,一想到那血肉模糊的樣子,她就覺得胃裡抽抽,而且再想到姐姐和自己說的那幾句話,她便也覺得姐姐變的如此狠辣也是有情可原,畢竟若是這魏靈韻真是強加給三爺的,就算她會低頭去忍去認,可是心口也是不舒坦的,而姐姐那般在意的神情足可以告訴她,她的姐姐才不會忍才不會認!
屋內擦完了血跡的丫頭,小心的把一身棉布的褻衣攤開鋪在了魏靈韻的背上,繼而輕輕的撈了薄被給蓋上,這才放下了帳子,端了血水出去倒。
她一出屋,趴在床上昏死過去的魏靈韻便咬著牙的撐起了半個集子,繼而她一臉的陰色,目露兇光的攥緊了她的拳頭。
“咔嚓咔嚓”蘇悅兒拿著剪刀利索的剪掉了幾片發黃見斑的葉子後,退後一步瞧了瞧剪成了光桿司令的杆子,嘆氣道:“這花算是沒救了,病成這樣家裡的園丁也不給瞧瞧治理一下,怎麼一整棵都成這樣了,也敢放到院門口來曬太陽!”
身邊的丫頭翠兒聞言愣了愣才咬了咬唇低聲說到:“奶奶,這個,這個花就是這樣的。”
蘇悅兒一愣:“什麼這樣的?”
翠兒捏了下衣角,小聲說到:“奶奶,這個是灑金榛,長的就是這樣起黃斑的,而且越是照了陽,這黃斑就越大,並不是,不是生病……”
蘇悅兒聞言悻悻的砸吧了下嘴,丟了手裡的剪刀:“那我剛才剪你也不喊著我。”
翠兒眼一垂不敢再出聲,她只是一個丫頭,還是一個剛被洗清嫌疑放回來的丫頭,哪裡敢去幹涉主子做什麼?何況早上稀裡糊塗的被關,就是自己多事的催奶奶吃菱角包,現在她還敢多事?而且她哪裡知道大奶奶剪掉那些葉子是因為她不認識此花,以為它害病……
蘇悅兒重重地嘆了口氣,心中感慨自己做不了悠閒優雅的貴婦:她原想著修個花草找找感覺。可實在是瞧不出來一盆花到底什麼部分是該剪的什麼部分是不該剪的,只能抓著剪刀亂轉,好不容易的找到一盆黃斑點跟麻子般的放心大膽的剪了,結果……
“奶奶!”翠兒見蘇悅兒嘆氣以為是她心裡不暢快,便湊到跟前低聲言到:“都是奴婢不好,稀裡糊塗的竟沒覺察出來秋蘭姐被人下了降頭控了心神,還好奶奶沒吃,也還好是鶯兒嘴饞,要不然這事都沒人察覺出來,萬一奶奶要是哪裡不對,奴婢幾個被剝了皮事小,傷了您就不好了!”
蘇悅兒伸手拉了下翠兒的衣袖淺淺一笑:“你這丫頭被關了這小半天,也不叫聲冤的倒還知道體諒我了,放心吧,我不是好好的嘛!”
因著秋蘭被周和安解蠱是眾人瞧看到的,蘇悅兒也沒去刻意壓著這個訊息,但是關於她自己曾中毒的部分卻是隻字未提,雖然金蟬之後的言語可以證實這是東方家已經預謀好的,她也能想到是東方宇給秋蘭下了蠱,但是周和安口裡對這盅的描述,顯然還有什麼人是摻合在其中的,所以她選擇沉默,也算是為了周和安不去打草驚蛇,而更重要的是,那湯只有自己喝了,其中的毒到底是不是秋蘭被控所下,她還需要細細的去了解與核對。
“可奴婢瞧著奶奶似是心中不快……”翠兒說著抬了衣柚抹了下已經發紅的眼角,全然的關心神情。
“沒什麼,大約是昨個沒休息好吧!”蘇悅兒說著擺了手:“瞧著折騰的,都快中午了,我也餓了,她們兩個不在跟前的,你去給我張羅吧!我一個也正好在這裡靜靜。”
翠兒聞言聽話的去弄午飯,蘇悅兒便揀了處廊欄斜倚著坐了。
說到不悅,她自是無法開心的。大爺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