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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過耳一聽吧。”說得有那麼一絲哀怨。
二十五歲的大老爺們兒,戰場上殺伐決斷的,為個女人竟犯愁成這樣,孫媽媽恨他不爭氣,“你心裡想著念著什麼似的,如今人家給了臺階讓你下,你怎麼還質疑。就算不是蘇姑娘的本意,那肯定也有幾分影子了,不然福瑞家的不敢來討這個趣。你想過去就過去,磨嘰可不頂用,沒得讓人撿了現成的走。”
邵令航聞言蹙眉,“瑾承兄還藉著送藥的名義給她送東西呢?”
“藥也沒有總吃的,自從蘇姑娘收下了兩朵芙蓉花,藥是停了,卻一天兩盆花,都堆在蘇姑娘房門口呢。昨兒還送了只八哥過去,不知唸叨了句什麼,嚇得蘇姑娘直接給放飛了。”
邵令航面色不虞,“就料著他不會信守承諾,人前答應得好好的,背後還是暗使勁。”他咋了下舌,有些憤憤然,“本以為把她拘在府裡,總該斷了外人的念想。這倒是好,頗有些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的感覺,還扯了個瑾承兄進來。”
孫媽媽眼中帶著幾分埋怨,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也好意思怨天尤人。她口氣有些衝,“那侯爺如今是個什麼心思呢?”
邵令航一怔,從不見孫媽媽這樣步步緊逼,不由便噎了下。但孫媽媽氣勢洶洶,似乎不見真章不罷休。他礙著自己的身份和麵子,嚅著嘴唇有些張不開口。可是幾番對視過後,他不幸敗下陣來。
其實決意去老夫人那裡提求娶的事,他的心意就已經定了。過去摸摸老夫人的底,他心裡有數才好去跟蘇可攤牌。只是秦淮的事鬧了出來,他不好再提蘇可,事情才又僵在那裡。
這些孫媽媽是知道的。可她知道還這樣逼著他表態……
“我要她。”他也是豁出去了,“我要她,但比起她的屈服、妥協或者是各種的不得已,我更想要她的心。以前不覺得,只想著她是我的,不願意跟我也不要緊,拘在府裡便是金屋藏嬌了。可那天突然開了竅,我也是後知後覺。如今我不過去,既是為她好,也是為我自己好。”
逼著邵令航坦露真心不容易,只是最後一句讓孫媽媽不明白了,怎麼不過去反而是好的?誰知邵令航的回答讓孫媽媽的老臉都覺一紅。
他窩在太師椅裡將頭一偏,聲音含含糊糊的,“我的脾氣我知道,以前沒想法,過去了就過去了。現在有想法,過去了倘若控制不住,那我和她的關係就真成死局了。”
控制不住?孫媽媽無可奈何地白了他一眼,沒曾想他是個這樣猴急的人。
不過比起猴急,還有樁事更為緊要,“你之前自己給自己設局,編了身份誆騙人家。如今這事眼看就兜不住了,你還是儘早做好攤牌的準備。”孫媽媽將府裡各路人等都去蘇可那裡轉了一圈的事告訴他,然後點明重點,“老夫人這是瞧中蘇姑娘了。你秦淮一事讓老夫人頗為忌憚,即便你再不高興不喜歡,也要派個人來籠絡你。你氣得暈頭昏腦的,非讓府里人把蘇姑娘的稱呼改了,過後又讓梁太醫給她瞧病。這麼打眼,老夫人自然多想。到時候找個藉口將蘇姑娘調到她身邊去,不過三五時日就要推到你跟前來了。”
邵令航明白過其中漏洞,忽生一陣心慌,“她決不能去老夫人那裡,安排在公中庫房,我尚有能力不讓她發現,老夫人那裡可是躲無可躲。”他臉孔嚴肅,像逢了什麼大事,“媽媽可有對策?”
孫媽媽看他著急,有心想挫挫他。平日裡做事穩重,胸中有丘壑,偏沾了蘇姑娘的事就慌亂成這樣。如此以往,以後豈不要被蘇姑娘拿捏得死死的。她斂神靜氣,一副也無能為力的樣子。
只是能幹人終究是能幹人,她靜了心,靈臺瞬間清明,一個主意就從腦子裡轉了出來。
於是這天的傍晚時分,福瑞家的得了訊息,趕忙將蘇可那些上不得檯面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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