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呵,你還算是個諾克薩斯人嗎?每個公民都有義務服6年兵役。”厄加特倒也不生氣,只是心平氣和地繼續進行著對話,口吻就像是一位老師正在開導自己的學生。
“你說的沒錯。可是據我所知,公民義務服兵役只是為了避免軍隊士兵緊缺,服役計程車兵平時只需要進行常規的訓練,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上戰場的。”血液進入了克薩的肺部。
厄加特沉默不語。
“為什麼是我?”
“嗯?”
“我有自己的家庭。”克薩想咳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厄加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惆悵,又有些懷念。
這次輪到克薩沉默了。
“你想聽嗎?”
厄加特出生在諾克薩斯的一個貴族家庭裡,家族的豪華住宅坐落在諾克薩斯城邦的中心地段,他是家裡的長子,父親是諾克薩斯政府的高階官員;母親是一位商人的女兒;祖父年輕時是諾克薩斯的一員猛將,據說曾在戰場上和德瑪西亞的哨兵之殤加里奧交過手;祖母已故。厄加特還有一個弟弟,算上管家和衛兵,整個大家族一共有20多口人,過著簡單而又幸福的生活。
當時的厄加特和5年前的克薩一樣,無憂無慮,自由快樂。
他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諾克薩斯的鷹爪犬牙。
大概是10年前,諾克薩斯遭到了一次夜襲。當時面臨德瑪西亞和祖安圍攻的諾克薩斯幾乎把所有的後備軍都派到了前線協助正規軍作戰,卻沒有想到主城遭到了敵人的襲擊。
那次夜襲諾克薩斯的主城遭到重創,失去了很多國家內部政治的頂樑柱,厄加特的父親就是其中一員。隨後,諾克薩斯不得不將前線計程車兵撤回來支援主城,可是參與襲擊的大部分部隊都已經逃走了,被諾克薩斯軍隊圍剿的也就只有寥寥數百人。
諾克薩斯的領袖認為這是國家的恥辱,所以下達了禁言令,瓦洛蘭大路上很少有人知道此次行動,就算有人不小心從別人口中聽到,也很快就忘記了。因為這在瓦洛蘭戰爭歷史長河中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浪花。
但厄加特沒有,也從不打算將這件事忘記。
夜襲的場面十分混亂,但厄加特可以肯定的是襲擊自己家族的是德瑪西亞的人。他們趁著夜晚潛伏在諾克薩斯城邦郊外,悄無聲息地幹掉了守城計程車兵,緊接著點燃火把大開城門,呼喚同伴們魚貫而入,闖入諾克薩斯主城,開始實施這次襲擊。
厄加特只記得,當時自己已經進入夢鄉,屋外一陣嘈雜將他驚醒,他趴在窗戶上往外望去,一群蒙著面計程車兵手持劍盾和火把闖進他們家的府邸。最先是試圖去攔住他們的老管家,被一名士兵一腳踢倒在地,身後一名士兵隨即衝上來一劍插在管家的胸口上;緊接著,他的父親集結家裡的衛兵試圖抵抗,可衛兵畢竟是衛兵,對抗一些普通的流氓強盜還可以,真正面對訓練有素久經沙場計程車兵是萬萬敵不過的,家族的衛兵幾乎完敗,父親也倒在了血泊中……
年幼的厄加特藏在家裡的櫃子下面,蒙面士兵們依次搜查各個房間,無論男女老幼,只要被他們發現都難逃一死。最後士兵們用火把點燃了整個府邸,火勢迅速蔓延,一直蔓延到厄加特的房間裡。火苗點燃了櫃子,厄加特躲在下面不敢出聲。烈火肆意焚燒著他的身體,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著。
火焰持續著,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時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將火焰盡數撲滅,厄加特聽外面似乎安靜了下來,於是他從櫃子裡爬出來,想到外面看看情況。衣服沾在被灼傷的肌膚上,厄加特硬生生地把它扯了下來。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體會到切膚之痛。
他往日的幸福家園此時已經一片狼藉,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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