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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窮鬼也不會有老婆有家庭,像你們這樣的窮鬼只能自己解決生理問題或者是找換裝女郎幫你們解決,這就是你們的命,而現在我勸你們早點離開的主要原因是,你們還有一個傻逼頭領,他會把你們的安危當成兒戲,把你們的性命當成他的榮耀,這個弱智兒就叫蘭~~~姆!”
“什麼?娘們你在胡扯些什麼!”五六個要塞士兵都罵罵咧咧地擠過來。
“格茲你他媽的找揍嗎!”“你才是讓我們最丟臉的賤人!”“誰他媽把這麼難聽的歌給關了!”士兵們推嚷著,沒有人敢第一個上。他們亦知道自己在格茲面前的份量,輕如鴻毛,這個危險的女人深諳殺人技巧。
“他媽的格茲,昨晚我還想著你穿內褲的摸樣,你真太他媽。。。。。。”小蘭姆還沒走到格茲跟前,就被格茲一酒瓶子呼在了臉上,不省人事。
莫飛高石驚得面面相覷,沒想到虎背熊腰大兵身材的蘭姆居然這麼不經打。
“他媽的!你這丟臉的婊子!丟人現眼的婊子!”二等兵本奇率先揚著酒瓶甩過去。格茲早已準備,她低身一擊直拳,把酒瓶擊碎成玻璃渣子,帶著渣子的拳頭又直直地擊在本奇的大臉上。本奇頓時感到腦袋一沉,昏了過去。已到這份上,莫飛高石忙躲到一邊看戲,其他士兵紛紛操起折凳條椅圓桌在酒館裡鬥毆起來。
車伕們和其他無關人員遠遠躲到一邊。莫飛把躲在桌子下的高石拖到一旁。士兵楊二被格茲踢倒在點唱機上,他的腦袋磕中了播放鍵,於是酒館鬥毆中響起了柔和的田園舞曲。格茲打得不亦樂乎,大漢地雷耶夫抓住列兵洛林的腿,高高把他舉起,破門扔了出去,正砸中門外的碎牆。只一會兒工夫,藍盔士兵們一個接一個地瘸拐著從酒館中逃出來。
“姐姐,你又打架了。”南希嗔怪道,她一手摟著格茲,熟練地為格茲包紮拳頭傷痕,一直深情地望著格茲。趁著剛才鬥毆混亂時,莫飛高石緊貼面壁,悄悄偽裝成與此不相干的木頭準備溜走,但仍然被格茲揪著耳朵拎出來。
“高石隊長,你看,蘭姆不同意我的決定,結果。。。。。。哈哈哈,你看現在我可以與你們車隊同行,保護你們了吧。嗯?”格茲拎著高石的耳朵,高石頓時滿臉通紅緊張起來。
高石眯著眼看莫飛。
“這。。。。。。”莫飛為難,格茲把拳頭擰地咯咯作響,轉而脅迫莫飛。
“當,當然可以!”
“啊哈!那麼明天見了,帥氣的男孩們!”格茲摸摸兩個的臉,得意地笑道。
“明天見,可愛的小夥伴。”南希調皮地向齊太眨眼道別,地雷耶夫也憨厚地笑笑。齊太一直盯著南希那雙白皙的長腿。她和地雷耶夫走在一起時,苗條的身材成了小不點,而地雷耶夫走出酒館是,快把們都塞滿了。
“你們就這樣答應他們了?”齊太挨著莫飛問道。
“哎,這還有什麼好說的,都這樣了,一起走吧。”
第十二章 田鼠商人
高石和莫飛這才鬆了口氣。
“嗯。。。。。這裡是發生了什麼,啊哈,有人把那群粗魯計程車兵們都趕跑了嗎?”格茲走後,那個被她嘔吐了一身的商人盧從馬桶間裡走出來。他看著滿地的桌椅狼藉。這個娘氣的傢伙慢悠悠地邊拍手邊走著,這個噁心的語調讓多雷忍不住想要揍他。
盧若無旁人地自管自坐下來,斟倒起冰鎮伏特加。酒館的老闆不知道跑去了哪兒。
“啊,你是地鼠嗎?”盧高興地發現身邊坐著小地鼠阿卜。他一邊解開地滑鼠誌性的黃裹圍巾,“你是梅里人嗎?”
“啊,不,我不是。”
“好吧,男孩那我就說了,虔誠的信仰實則無知呆板,梅里人的黃圍巾就能給你帶來好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