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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不怒而威的氣勢,不管怎樣她挺喜歡這個鄧老的性格。
“我在門前看到你了,可你眼中只有她,我這孤家寡人的老骨頭都被酸的走不動了,要是參和在你們中間,那不就是掉進醋罈。”鄧老笑眯眯地道,拍拍靳川澈的肩膀:“好小子,長大了,懂得挑個適合長期投資的。”
安若琪轟的一下漲紅了臉,怎麼越說越離譜了,不由得底下了頭,希望他們看在她窘迫的份上饒過她。
靳川澈則是神采飛揚,他知道鄧老是真心的承認安若琪,這一刻,擁著她比擁有全世界更值得驕傲,也許藏著掖著更符合他此時的心意。
那些落在安若琪身上的視線,屬於男人對女人的情動,一種雄性的狩獵的目光,讓他十分不悅,帶她來這裡真的合適嗎?
有人在盯著他們,感覺很強烈,安若琪巧妙地和靳川澈換了個位置,親密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著痕跡地說這事,期間暗中打量著視線來源方向,一切再正常不過。
可又好像每個人都有問題,那種感覺消失了,到底是誰,換臉的功力這般深厚,怕是在場的人都稱得上是高手,一個個都帶著有點難以分辨真偽的面具。
靳川澈只感覺到血液灼熱沸騰,這嬌軀以最柔軟的力度打通了他所有的感官。韓式的髮髻嬌俏嫵媚,露出了優雅的脖子,鏤空的設計襯托著瑩白如玉的肌膚,似乎在泛著迷人的光澤,貼身的綢緞讓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餘。
他後悔送出這一條裙子,到底是誰建議的餿主意?靳川澈的手心滲出了汗珠,不著痕跡地換了個位置。
不久後被調到泰國管理某另類俱樂部的倒黴催苦思冥想多日仍找不到問題根源所在,在不堪人妖騷擾後厚著臉皮到處求解,得知真相後大哭道,蒼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這男人心也比海底針還難捉摸。
“他們是誰?”安若琪苦等了好一會也沒見靳川澈有反應,便又問了一句。
“誰?”靳川澈終於停止了神遊太空,幸虧她看不見,不然要出糗了,順著安若琪的視線望去。
安若琪從他身上離開,輕輕地撫平禮服上的皺褶,然後和靳川澈選了個好位置坐下,在這個角度,大廳裡的人幾乎是一覽無餘。
靳川澈順著她的指示向安若琪做簡單介紹,你懷疑他們有問題?靳川澈眼眸中傳遞著這個資訊。
安若琪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至少在這件事情上沒有把握的話她不會隨便說:“你去招呼客人,我在這裡休息一下。”
“你一個人沒問題嗎?”靳川澈不大放心地問,虎視眈眈的男人可不少,縱然是他的女伴依然抵擋不住那些愛慕的目光。
“難道有誰會吃了我不成?”安若琪毫不客氣地將他推開。
我也想吃了你,但這話只能在心裡說,靳川澈被真實的心意嚇了一跳,不用安若琪趕也急急忙忙的離開,他需要冷靜一下。
“請問我可以坐這嗎?”一個男人拿著酒杯意思意思地問了一句,不待安若琪回答已搶先坐下。
峰叔,夜色俱樂部的掛名老闆,是和靳川澈父輩一同打天下的元老級人物。對於他,安若琪只是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而已,根本沒有聽過與他有關的坊間傳說。
那時還以為是靳川澈的存在掩蓋了他的光芒,可此刻看來並不是他刻意低調,而是相貌太過於大眾化,讓人難以記住他的一舉一動吧。
安若琪倒沒有太多想法,點了點頭:“是峰叔吧?靳川澈和我提起過你,聽得出來他很敬重你這個長輩。”
“長輩,看來我也老了,現在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請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峰叔長嘆一聲,話題一轉,引到安若琪身上。
“我曾經在這裡做過駐唱。”安若琪並沒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