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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們只是把他的東西放在其他的地方而已。他這個人非常刻板,喜歡把什麼東西都放得中規中矩的,我們共用一個衛生間,他老是為我們把毛巾牙刷什麼的放成一排,還喜歡整理廚房,真是婆媽得可以。”
“我記得你曾經說陳劍河是個不愛整潔的人,因為擔心他的邋遢讓房間生蟲,你們很是煩惱,但現在你卻說,他不僅喜歡中規中矩地整理房間,而且還費心為你們整理盥洗室。張兆勇,你說的謊可真不少!”林仲傑厲聲說。
張兆勇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馬上噤聲。林仲傑本來打算繼續問他為什麼要撒這個謊,但想了一想後,他還是改變了主意。
“你們是否彼此知道對方藏的是什麼?”
“不是很清楚,因為是分別進去的,大家都對他的房間很好奇,想看個究竟,所以幾乎每個人都進進出出好幾次。”他心神不定地說。
“有人帶包進去嗎?”
“我真的不記得了。”
“你再好好想想。”
“好像不會有人帶包進去,女生們都把包放回自己的房間了,我們當然就更不會了,我平時從來不帶包,不過李今進去小睡了一會兒,她帶了本時尚雜誌進去。”
“誰在陳劍河的房間呆的時間最長?”
“誰都沒呆多久,他的房間簡單得要命,根本就沒什麼可看的。”
“那麼請問你藏的是什麼?”
“我把客廳裡的空酒瓶放在了他的衣櫥裡,這回可夠他受的。”他嘻嘻笑著,為自己的創舉很是自鳴得意。
林仲傑朝他微微一笑:“真是巧的很,我們在現場也發現有人把空酒瓶放在他的衣櫥裡。”
張兆勇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當天晚上,林仲傑在家裡接到簡其明的電話,當對方得知他在審問了張兆勇一個多小時後最終還是放他回去的時候吃驚不小。
在電話那頭,簡其明按捺不住好奇一迭連聲地問他:“為什麼不拘留他,難道他還不夠格嗎?他跟死者有經濟糾紛,這就是一個明確的作案動機,而且他到過現場,他也承認之前他就曾經把酒瓶放在衣櫥裡作弄陳劍河,同時他還擁有賭博和騙女人錢的惡習,你自己也說,雖然他外表像個到處留情,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但實際上卻很有頭腦,冷酷無情且毫無罪惡感,他是很典型的兇手型別。那麼,為什麼不拘留他?”
沉默良久後,林仲傑說:
“他的確沒有作案時間。”
“5點20分左右進大樓,到5點半左右走出大樓,這其中說得寬裕點,有15到20分鐘的時間,對一個手腳麻利的年輕人來說,這足夠了。”
“不,這不是簡單的謀殺,他要做的事太多了,而且五點過後,乘電梯的人開始多起來,他要到達九樓沒那麼快,所以時間仍然不夠。當然,除非他有幫手。”
“幫手?他的人緣真的有那麼好嗎?我倒想見見這個人。”簡其明愉快地說。
“你會喜歡他的,他跟你一樣,都靠嘴皮子掙錢,而且百分百能騙到一些老弱婦孺。”林仲傑禁不住損他。
“你又錯了,律師靠的可不是嘴皮子,而是腦袋。”簡東平一本正經地糾正他後,又繼續說道,“這麼說,你已經消除了對他的懷疑?”
“那倒還沒有。”
“怎麼說?”
“我要好好想想,他為什麼一心要把袁橋拉進來。”林仲傑說。
“他的說辭很巧妙,但你不得不承認,袁橋的確很可疑,他有明顯的動機,他也可能的確到過現場,並且他甘心被張兆勇威脅。”
林仲傑沒有說話。
隔了兩秒鐘後,簡其明聲音再次響起:
“我早就說他不簡單了,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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