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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看到另外一個端公了。他們一起向另外一個村子走去。在路上,兩個端公就邊走邊說話,說的都無關痛癢的話,時不時還笑出聲,很開心的樣子。路上有人的碰到,還以為他們是去什麼地方吃酒席去的。
當他們走到另外一個村子裡的時候,就突然都不說話了。腳步也變輕。然後就拐了一個彎,走到一個村戶的門口。那個村戶的房子很舊,門板上的油漆都掉的差不多了。
四個人站了一會,端公的兒子就飛腿去踹那個大門,可是門是門閂很嚴實,踢不開。
村戶的屋裡就叮鈴哐啷一陣亂響,端公的兒子就在門口唸一些古怪的東西,清墟聽著像道教的咒語,但是具體的詞語又不是。
鬧了一會,門還是沒開。
這個村裡其他的村民,被這個動靜驚動,陸陸續續來看熱鬧。看見兩個端公都站在門口,都七嘴八舌的說,這家裡是不是鬧鬼。
端公就氣憤的說,這個家的寡婦,上次在說家裡喂的羊子走掉了,到他家裡問羊子在那裡。他告訴寡婦,羊子卡在山澗裡某個石頭縫裡。那個寡婦本來說要給他一百塊錢。可是找到羊子之後,這麼多天了,還不給錢,不給就不給,總要有句話撒。現在錢也不給,話也沒得,兒子就有點生氣……云云。
然後兩個端公就帶著兒子和清墟往回走。
在路上,清墟就問,這麼不說實話。
端公就說,那個女的,白天的時候,就和正常人一樣的,下地幹活什麼的、如果直說的話,她會被同村子裡的人嫌棄的,那樣她就不能在這生活了。再說了,收的只是跟著那個女的一個鬼而已,如果鬧大了,鬼現在沒收到,到了第二天,那個女的,就不會再有人理她或幫她了。本來就是個寡婦,蠻可憐,就不要這麼把人逼上絕路了。
後來那個端公還是事情解決了。他在白天大中午的時候,不動聲色的走到那個寡婦身後,突然就一聲大喊,那個寡婦被嚇得倒在地上。然後旁人就看到,那個寡婦的身體裡就跑出一個人影,飛快的向前飄,端公就拼命的追。把一個田埂都跑完了,端公也沒追到那個人影。後來那個人影飄到一個堰塘邊,就消失不見了。
端公馬上叫人拿水泵來抽水。抽了一個下午,把那個小堰塘的水給抽乾。於是大家就看到堰塘底的淤泥裡,一條一米長的鯰魚在掙扎扭動。
村裡人就說,怪不得這個堰塘扔了魚苗下去,撈不起來魚呢。原來都被這條鯰魚給吃了。端公就說,幸好這鯰魚現在被找到了,等這條鯰魚再長一年,就要拖入下水了。堰塘裡的魚蝦都被它吃乾淨。接下來就要吃人。
於是大家把鯰魚抓了上來,放在地上用鋤頭給砍死。然後把鯰魚給砍成幾段,才發現鯰魚肚子裡好多魚子,都是黃豆大小。端公就後悔的說,早知道還有兩條,就不該這麼冒失了。現在遲了,那兩條鯰魚已經鑽到地下,無論這麼抽水都找不到了。
我還聽說另外一個端公的事情。是宜昌文聯的一個前輩,嚴銘和我吃飯的時候,跟我講的。
嚴銘是長陽人,土家族,他跟我說的就是他老家的端公的事情。
說是他老家的一個富庶人家,放在家裡的值錢事物莫名其妙的丟失,每次都只丟一點,無論這家人把這點首飾錢財放在什麼地方,隱藏的再好,仍然一點點變少。
這家人的當家男人就覺得是有什麼東西在搗亂。就請了附近的端公來看情況。
那個端公就看了看家裡的情況,然後閉上眼睛想了一會事情。然後就走出門,算著路走,結果走了一半,就不走了。然後又回頭。回到那戶人家的家裡。
回到屋內之後,就在門框上掛了一個東西,對那戶人家的男人說道:“如果是黃鼠狼、殼馬精之類的東西作怪,就沒事了,它們要是再來,一定死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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