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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保守?”
第一句話就搬出了馬總監,這是在暗示任甄,不要忘了他是馬總監表弟的身份。
任甄哈哈笑了笑:“馬總監只管上班的事,下班他還真管不著。再說,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表弟在外面裝神弄鬼,恐怕他管的就不是我了。表弟,你還是說說吧,那天的事是怎麼回事?”
錢三多面露難色,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個舉動,讓任甄感覺對方像是有所鬆動,而且並不是裝的。他繼續道:“你是馬總監的表弟,我說這番話可是為你好。老實說,你覺得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沾上了一些不該沾染的人,這些人既然能對付我,也會對付你,什麼時候輪到你,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任甄盯著錢三多,他以前一直覺得錢三多的臉上彷彿戴了一個面具,而如今面具明顯腐爛,錢三多遲早會露出他的本尊。這同樣,也是時間的問題。
之所以有這個把握,是因為他現在確信了錢三多不是賀東昇,不是妖。
錢三多嘆了口氣,嗤笑了一聲,喃喃道:“對付我?儘管來吧,反正左是一刀,右也是一刀,什麼時候捅完了就算完事,其實我也受夠了。”
錢三多這句話,頗出乎任甄的意料。
這表明錢三多也是個受害者,甚至可能比任甄所經歷的還要更不幸。究竟是什麼事呢?
任甄蹙起眉頭,正想要多問什麼,錢三多倒了杯酒碰過來:“來,幹了。”此時,錢三多臉上的那份愁苦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仍是那副不陰不陽,似笑非笑的臉。
任甄道:“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左一刀,右一刀,說出來或許我才能幫你。”
錢三多突然哈哈笑道:“表弟。你說什麼呢?還沒喝多,你就喝醉了。”他把杯舉向了其他人:“來,喝酒。”
大眼大大咧咧的喝了一杯,隨後提了提褲子:“我去洗手間,你們喝著,任甄你少喝點。”他最後這句話是提醒任甄看緊點,任甄心知肚明的點點頭。
“ladiesand鄉親們,現在有請巨星上場來為我們演唱一首《姑娘》,有請陳楚生。”
dj的聲音剛落,尖叫聲四起。旁邊一桌有人不能自已的。吶喊著:“陳楚生、陳楚生……”
任甄依然盯著錢三多。偶爾好奇的向舞臺瞥去幾眼。
有一個長得酷似陳楚生的演員。扛著一把吉他走上臺來,像模像樣的坐在舞臺中央,唱起了《姑娘》。
“我曾多少次夢見你啊姑娘
夢見你那美麗的笑臉
帶著你的信箋唱著你的歌
歌聲是那麼的淒涼
我曾多少次夢見你啊姑娘
夢見你那美麗的笑臉
太陽為你燃燒
月亮為你升起
星星它為你傷顏……”
錢三多陶醉的打著拍子,林鳳祥和林丹也被舞臺上的歌者所吸引。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勁,可是任甄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的面前坐著一個酷似賀東昇的錢三多,舞臺上坐著一個酷似陳楚生的歌者,彷彿這是在暗示著什麼?
模仿秀?!
難道是有人故意在他面前出演了一出模仿秀?可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恐嚇?震懾?惡作劇?還是什麼意義都沒有,只是一種巧合。
任甄想不明白。
他盯著錢三多的臉,突然覺得脊背發涼的感覺,他預感,這更像是一種警告,在警告他不要再對妖動手。可是。“眼”又是什麼意思呢?
任甄繼續給錢三多做工作:“我知道你們的目的是為什麼?就是想讓我收手,可是有一種說法叫物極必反,你們越是這麼做,反而會得到相反的效果。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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