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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我才沒有。我現在很認真。”
“我也是很認真。你tm的跑去整容,再花個一個半月,你以為那幫人就能相信你沒被捉到?”
任甄直視著錢三多的眼睛,樣子很嚴肅,錢三多敗下陣來。
錢三多道:“你想讓我幫什麼忙?”
任甄道:“等大眼醒了,我自然會通知你。我還會在瓊臺呆幾天,這幾天你就和我們住在一起,哪都不許去,如果我發你走丟了或者不小心竄錯門,你知道我會怎麼做的。”
錢三多道:“你會告訴我的表哥?”
任甄輕聲笑了笑,俯下身貼近錢三多的耳朵道:“不僅如此,我會找到你家,用他們對付你的方法對付你,一刀一刀的割了你身上的肉。我看了你的這些傷口都太淺了,肉根本掉不下來,你可以試試我的刀,唰的一下一顆腦袋就下來了,別說一塊肉了,就是要你一截肉也是輕輕鬆鬆的。”
任甄的語氣和眼神,都讓令人不寒而慄。
錢三多聽聞,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
……
錢三多被安排在麒麟酒店旁邊的一個小酒店裡住下,由保鏢負責看守。同時,他們還照任甄的吩咐多開了兩間房,這兩間房都互不挨著,也並沒有安排人進去住。
任甄繼續留在醫院照看大眼,本來想讓林丹和林鳳祥回酒店休息一下,但這兩個女人堅決不肯,最後累得齊齊倒在病房的沙發上睡著了。幸好,沙發足夠寬,睡下兩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
一直到下半夜,大眼才醒過來。
他努力的睜開右眼,見到任甄說的第一句話是:“這裡是哪?”他只記得當時被綁在燈架上,後來發生的事已經想不起來了。
大眼的半邊臉蒙著厚厚的紗布,卻還是能看得到浮腫的痕跡,從沙布里滲出了不少血水。他現在意識雖然清醒了,但是身體看上去還是很虛弱。沒裹紗布的另半邊臉,面色很是蒼白。
任甄心裡雖然擔心,但還是故作輕鬆的道:“這是醫院。你覺得怎麼樣?”
“醫院?怎麼來醫院了?”
“你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
“不記得了。好奇怪,像做了一個夢一樣。”大眼還咧嘴笑了笑,只是這笑容不像是在笑,像是在哭。
任甄的眼睛立刻溼了,他把臉別到一邊,不想讓大眼看到自己的軟弱。趁著倒水的機會,快速的擦了擦眼角。再把大眼扶起,把水杯送到大眼的嘴邊道:“來,喝口水。潤潤。”
“你哭了?”
“怎麼可能?誰哭了?莫名奇妙。”
任甄試圖擠一個笑容出來,卻是比哭還難看。
“我說,好端端的你哭什麼。是不是我生病了?咦,我的眼睛怎麼了。唉喲。這裡好像有點疼,是不是有人把我揍了一頓?”
大眼呲著牙,指了指自己的左眼。
樣子有點滑稽。
任甄卻是笑不出來,幫大眼重新躺好後,顧左右而言他:“你餓不餓,有人去給你買宵夜去了,不過這死胖子怎麼去這麼久還沒回來,不會是開溜了吧。”
“誰是死胖子?”
“哦。一個朋友而已……你的針水快打完了,我把護士叫來。”他學著林丹的樣子。按了一下呼叫鈴。
大眼道:“不對,你肯定是有事瞞著我。看你說話就知道了,簡直就像吃錯藥了一樣,我認識你這麼久都沒見你對我說話這麼溫柔過,有什麼事你說吧,我抗得住……對了,林鳳祥呢,她是不是有事了?”
“誰叫我?”
林鳳祥在沙發上正睡得迷糊,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任甄道:“沒事,大眼醒了,問問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