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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是確確實實是當之無愧之一。
楊墨急速地著聲音望過去,當眼中映入白色時,他的心涼了一下——莫非是鬼王?那個傢伙次走時怒氣衝衝,稱決不會再輕易放過他們。此次若是出現成少不得一場腥風血雨。
再往下望去,白色的髮絲一閃而看到了黑色的鎧甲,那鎧甲覆蓋在肌肉結實、骨節分明的身體上合得嚴絲合縫,彷彿是從面板上長出來的般。他皺了皺眉——有實體,便不是鬼王,黑色的鎧甲,或是魔族?他們此時正在仙庭攪風攪雨,把守蓬萊,倒也合情合理。
若是魔族,倒也好了,只亮出身份,哪還有不立刻被奉為上賓的道理?
他心中閃過喜悅。欲張嘴。聲音已冒出嗓子。待看見那張臉後。又硬生生給嚥了回去——那張臉。給予他地感覺。已無法用語言所敘就。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是形容凡人之於凡物。這張臉無需這些。只是露了出來。便已讓江山失了顏色。若是讓那些好色之人看了去。有些血壓高、脂肪肝地。怕不是會立刻中風。死斃當場。
他愣了半天。猛然發現海浪地聲音失不見。他正懷是不是又落入幻象陷井——這種事情發生得多了。他便也習慣了起來——定晴細看。便發現不是海浪聲音消失不見。而是他看得太入神。忽略了而已。
他們一路過來。天空都是不甚晴朗。總覺得陰沉沉地積了雨水在雲裡。現下。在此人出現時。彷彿是演戲般。一束陽光從厚厚地雲層裡射了下來。用著燦爛地光線。撫摸著此人地臉龐。那平靜地臉上。躍動著金色地粒子。那整個人。不用黃金雕塑。便有著更勝黃金地光芒。
楊墨怔在當場。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找回自己地聲音。在腦中低聲道:『你覺得她是誰?』
『你說地她。是女字旁地她吧?』
『你覺得她象男人?』
『不象。』
『那麼,有著很……奪目的臉,並且氣勢強大的白髮女人,出現在這裡,你覺得會是誰?』
白吉久久沒有答話,半晌之後,才吐出兩個字來:『仙君。』
“需要幫忙嗎?”仙君笑起來,仿若初陽朝升,又或夏日繁星,燦爛無暇,令人覺得空氣從周圍消逝,而
不住要去看她。
“呃……”楊墨髮出了個沒有意義的聲音,一般來說,他不喜歡說這樣的話,可是此刻,他卻需要用這樣的字眼來緩和一樣內心的緊張,“你,您是哪位?”
仙君微微一笑:“你是界柱。”
那夢幻般的震憾漸漸小了,楊墨眨了眨眼睛:“那您還問我需不需要幫助?您應該知道我要去哪裡,以及我要做什麼。”
“當然。”
這一句一問的令他漸漸不耐煩起來,這些大人物往往隨便的出現,講起話來左繞右繞,最後卻提個令人難以忍受的條件。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經歷了。此時那張臉初始帶來的震懾越來越小,他的頭腦也越來清醒。
又或者說,是白吉在腦中斷地嘟囔和抱怨,令他很快從美色中驚醒過來——不似餃子一開始施展的法術,這種色魂與授的感覺,在褪去之後,仍然令他不能自拔地想要接近對方——即使他清楚地意識到了,卻仍然無法排開。甚至在心中感覺到舒適與快樂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想與對方多說上一會兒,多聊一刻,也是好的。
他冷笑一聲:“堂仙君,居然那些小魔頭使此歪功邪法,真是令人不齒!”
仙君歪了歪腦袋,隨即笑了出來。一笑可謂是天地無光,日月變色,除了楊墨,無論是胖捕頭,還是音又或者竹兒,都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不敢移開眼睛半分,似乎生怕錯過了什麼般。
饒是楊墨,也是有片刻糊,及至腦中突然有女聲大吼一聲,彷彿是被冰水灌頂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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