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4 頁)
了。直到她又盯上了比我成熟威猛更不叫人懷疑的男子了。那男子是劇組裡臨時顧來的群眾演員,相對而言,偷情的安全係數就更高了。我無所謂。我不喜歡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也難以忍受她身上的那股子狐臭味兒了。我們拜拜了,只是在床上而已。除了床上那一塊地方之外,我們便是同志與搭擋。
我不對柳迎風說我搞女人的事,柳迎風心裡也是明白這一點的。她瞭解我,不如說,她瞭解男人。男人都是受情慾控制的動物。尤其像我這樣處在Xing愛剛剛被女人的身體給啟開的大男孩。大男孩跟熟透的“大”男人是不一樣的,大男孩更加的看重女人的肉體,願意將女人的肉體當作他的信仰。我不可能長時間的不沾女人。Zuo愛是一個成年男子獲取快樂的藥引子。
柳迎風不問我有沒有和女人上床的問題。我也不主動說。這到底還是個令人覺得尷尬的問題。倘若我在她不問的情況下,就自動告訴她我和誰誰誰上過床?!思想再開放、胸懷再寬廣的女人也會覺得不是什麼好滋味的。
話說轉過來,倘若柳迎風會問,我也會毫不保留地向她坦白。柳迎風最多也只是吃一會兒我搞過的女孩的醋。比如,柳迎風會問那女孩比她漂亮不?比她做得更好不?柳迎風永遠在乎的只是一個男人的愛的歸屬的問題。但,她從來就不拿性或肉體來衡量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之間的愛情是深是淺。
愛情是一個女人或一個男人的私有財產;但一個人的肉體總還是成為公用的。沒有誰比柳迎風更清楚這一區別了。我和別的女人Zuo愛,心裡依然想到的是柳迎風。那些女人,不過是我想念中的柳迎風。她們是永遠也不能和我心中的柳迎風相比的。這無疑是化解我內心不安的一個藉口。
柳迎風是這世界上少有的女人,那麼獨特,那麼與眾不同,又那麼能讀懂和理解人的思想。我懷疑她的血液裡有著摩梭女人的血。可是,摩梭人因為身體裡有了這樣自由的血液和天生的個性,總給人動盪不迎風和抓不住的感覺。摩梭人是不相信和拒絕永恆的。
從柳迎風的身上,我看到了摩梭人的跡子。柳迎風卻對此一笑了然,笑得很模糊,笑得也很茫然。誰知道是預設還是否定?
我給迎風打電話變得少了。我一點都沒覺察到有多少。更準確一點的說,並不是我打電話打得少的緣故,而是柳迎風給我打得少。我一天是定板地要給她打兩個電話的,早上和晚上。有時晚上拍戲加班很晚,就改到中午。還有一個覺得電話少的原因是,她聽我的電話時,也沒有說很多的話,只是我一個人在講。她在電話那邊多半是嗯呀、啊呀、好呀的。我的情意綿綿的話語沒有得到回應,使我都覺得甜過了頭似的發膩。原來一個電話幾十分鐘甚至幾個小時,現在只那麼幾分鐘就完事兒了,有時候比上廁所小便的時間還短。我倒並沒要去計較什麼。因為我很累,很困,很倦。而且我暗地裡有女人。我想柳迎風,想得再厲害,也無濟於事兒。所以想多了,也想累了。柳迎風也不會因為我想她,就會千里迢迢來看我的。
別看演員人前幕上風光佔盡,但說真的,拍戲真是件辛苦的差事兒,而且我漸漸地感覺到了內心的壓力,就好像自已是一隻吹脹的氣球,隨時都會被菸頭、釘子或足量的氣給弄破。我明白這種無形的壓力不是來自於我自身拍戲本身的問題。老實說,我不比我的同事們笨。我的悟性還算是比較高的,對於在導演或者有時候也有編劇親自到片場指導、分析人物個性是怎樣的、及怎樣表現得更完美一些,我總是能夠聽懂,能夠從他們不多的唾沫中找到感覺。我所指的壓力是,演員與演員之間為著爭奪角色、討好導演製片、出賣朋友的那副嘴臉所帶給人的壓力。
在劇組裡或者在演藝圈子內,是難得找到一個真正的知心人的。全都是虛偽的,即使遇上了一個知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