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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趣地看著多寶：&ldo;說說看？&rdo;

在多寶道人的講述之中，通天好歹是保持了自己作為師尊的尊嚴沒有笑噴出來，但是也差點憋出了內傷：&ldo;這丫頭忒壞了。&rdo;

金靈聖母相當的幸災樂禍，笑的那一個溫和慈祥：&ldo;也是為了師兄弟們好。&rdo;

通天饒有興味問：&ldo;她出了這麼個主意，居然沒被打死？&rdo;

‐‐看來教主大人也很清楚截教這二話不說就打一架的風氣。

&ldo;……沒有。&rdo;

通天：！

道祖啊這個世界怎麼了？才一年功夫這些倒黴孩子就轉性了？

第13章 自由而無用

為什麼沒有把蘇湖打死？

當然不是因為截教弟子們都轉了性。

事實上，好勇鬥狠之風，就和截教弟子們的根行淺薄一樣，是根本不能解決的問題。

最確切的原因，是有話語權的人在闢穀之後都預設了這個做法的合理性並且成為了該做法的鐵桿支持者，甚至明令禁止還未闢穀的弟子因為這件事去找蘇湖&ldo;切磋&rdo;。

明面上的理由，當然是&ldo;人家小師妹（師叔）也是為了大家好，大家看看，她才一個修煉千年還身受重傷的狐狸精都在努力闢穀，大家有什麼理由不好好修煉反而找她尋仇？並且她也沒有搞特殊化的隨地大小便啊。&rdo;

冠冕堂皇吧？

有理有據吧？

簡直沒法反駁吧？

但是實際的原因是‐‐&ldo;心理&rdo;實在是一個相當神奇的東西，若自己還在被廁所噁心著當然不會說這是個好政策，但是自己擺脫了之後看別人倒黴，那當然令人心情愉快幸災樂禍。

不然大學生的軍訓怎麼會年年出現&ldo;大一鮮肉求下雨，老臘肉們求晴天，龍王爺表示我很為難啊，看在大二大三大四的人數比較多那我們還是不下雨好了&rdo;的奇景？

和軍訓的局面一樣的是‐‐很不巧，闢穀的弟子們的戰鬥力，比沒有闢穀的強大。

所以蘇湖才根本就不害怕大家知道是她提出的&ldo;建設茅房&rdo;這一建議。

所謂&ldo;人類&rdo;的劣根性，大抵如是。

而&ldo;劣根性&rdo;的正確使用辦法本來就應當是在實踐中利用之，而不是用來逼高中生做閱讀理解，然後讓人家腦補出&ldo;晚安！&rdo;的三層意思。

至於利用劣根性會不會有精神上的負擔……

技術無罪，工具有理，錯誤的從來都是人。

用的對了就是好的技術。

金靈聖母能夠領會蘇湖之所以不害怕弟子們圍毆她的內容所在，更能理解蘇湖理直氣壯利用人性的正當性問題，但是在洪荒這個各種理論都不成熟的年代，她解釋得確實很艱難。

還是感謝教主強大的理解能力，在金靈聖母解釋完了之後，通天摩挲著下巴，笑的很是開懷：&ldo;沒看出來啊？這從來安安靜靜修煉的小蘇，還有這種百轉心思。&rdo;

‐‐嗯，通天雖然在閉關煉丹，但偶爾也會放出神識來瞅瞅碧遊宮之內有沒有出什麼大事，每次看到在偏殿住著的蘇湖不是在打坐練氣療傷，就是在碧遊宮中灑掃庭院，所以通天大概也知道蘇湖到底是宅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當然，通天教主可不是後世那種女兒不出門社交就總是擔心她嫁不出去的操心父母，針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