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4/4 頁)
就是我的經歷,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離開此地。
“佩銳綈思的門童名叫獺卅——如果有必要交代清楚的話,那我要說,他是個類人——會端來曲奇和諾茲阿拉罐裝飲料——我喜歡喝這個,因為口感有點像根汁汽水——而佩銳綈思總會把我想要的所有東西送到我面前……隨後,我告訴他們,我是從哪裡獲取了資訊,又是如何逃離了厄戈錫耶託。接著,整個流程又會重複一遍,只不過這一次是和佩銳綈思及黃鼠狼一起吃曲奇喝諾茲阿拉。不過,總是到了某個關口,他們會讓步,允許我吃一點、喝一點。要說審訊嘛,我擔心他們還沒有足夠的納粹素質,也就無法強迫我吐出真話。他們也曾試圖探取我的思想,這是當然的啦,但是……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句俗語:不要對胡說八道者胡說八道?”
埃蒂和蘇珊娜雙雙點頭。傑克也是,他以前曾聽他父親在無數次有線電視網的談話節目中說過。
“我打賭你們明白這意思,”泰德繼續,“好吧,以此類推,你也無法探取一個探取者,至少別想探入一個稟賦程度更高的探取者。接下來,在聲音徹底啞了之前,我最好切入正題。
“低等人把我抓回來之後三個星期,有一天川帕斯在喜悅村的主街道上向我走來。那時候我已經見到丁克了,也確定了他和我是同類人,同樣,在他的幫助下,我更加了解錫彌了。除了每日在典獄長辦公室接受審訊,還發生了很多別的事情。因而回到這裡後,我幾乎沒有想起過川帕斯,但他可沒少想我。我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
“‘我知道他們一直在問你,也知道真正的答案,’他對我說,‘但我不知道的是:為什麼你不把我供出來。’
“我說自己從來沒想過要這麼做——我打小接受的教育就不會允許我去做一個告密者。況且,就算他們動用電牛棒①『注:電牛棒,一種武器,使用電力,能讓人失去知覺。』,或是拔指甲,我也不會鬆口的……如果被審訊的人不是我,他們確實很可能用這種酷刑。他們對我所施行的最重的懲罰不過是讓我看著佩銳綈思書桌上的一盤曲奇,眼巴巴地看一個半小時,再寬容地讓我吃一塊。
“‘一開始我很生氣,’川帕斯說,‘不過後來我明白了——不太情願——如果是我在你那種處境下,我也會這麼做的。你回來後的第一個星期我夜不能寐,我可以老實地告訴你。我躺在丹慕林的房間裡,隨時預備他們進來把我帶走。你知道,如果他們發現是我洩了密,他們會怎麼對付我嗎?你不知道嗎?’
“我告訴他,我真的不知道。他說,芬力手下的二號人物——尕司旗會先狠狠鞭打他,然後,把後背爛成一片的他扔進垃圾場,要麼任憑他死在迪斯寇迪亞,要麼讓他在血王的城堡裡謀一份苦差。但那一路絕非易事。在法蒂的東南部,你很可能感染上諸如食人疾病(很可能就是癌症,但那種病擴散極快,極其痛苦,也極其噁心),或他們稱之為瘋狂的怪症。羅德里克之子大多同時忍受這兩種病痛的折磨,同時,還有其他感染症狀。盛行於雷劈的面板小病變——諸如溼疹、丘疹、皮疹——顯而易見就是末世界痼疾的發端。但對一個流放者而言,在血王的宮廷裡當差是惟一的希望。顯然,像川帕斯這樣的坎-託阿根本無法去卡拉。那裡更近一點,更有保障,還有真正的陽光,但你可以想象低等人或獺辛在新月卡拉會遭受什麼樣的待遇。”
羅蘭的泰特都能想象得出來。
“‘別多慮了,’我對他說,‘就像新夥伴丁克說的那樣,我不會咋咋呼呼沿街叫賣。真的就是那麼簡單。不存在什麼偉大的騎士精神。’
“他說,不管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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