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2/8 頁)
一場網球賽嗎?”
那是像是黃昏般粘稠的眼神,帶著會讓人虛榮心膨脹的喜愛和崇拜,高村完全能看得出來,眼前的小學生對[跟他打一場比賽]的渴望是如此的熱烈、難解。
真是的,拒絕的話根本說不出口啊。
高村近乎飄飄然地這樣想道,口一鬆,便答應了,“好吧,就一場哦。”
“好。”我妻結夏笑了,“一場就足夠了。”
膨脹著的虛榮心全然麻痺了在叫囂著不安的敏感神經,高村輕鬆自如地跟著我妻結夏來到了街頭網球場上,站在了他的對面。
“前輩要猜哪一邊?”
我妻結夏豎立著網球拍,笑意盈盈地問著高村。
“反面吧。”他隨口一說。
我妻結夏用手掌矇住拍柄的底端,拇指順勢一撥,球拍便旋轉了起來,象徵著正反的字母不停地翻轉著,像只蝴蝶般翩翩舞動著。
不知為何,高村的注意力不知不覺被那字母完全吸引了,隨著每一次字母的翻轉抓心撓肺地緊張。
反面、反面、反面……
啪嗒。
球拍落地。
高村猛然鬆了一口氣。
“是反面呢。”我妻結夏將自己的球拍撿了起來,“前輩是選邊,還是選球?”
在賽前猜先中勝利的人,可以自由地決定在選邊權和選球權中選擇一項權利,相應的,他的對手就會擁有另一項權利。
所謂選邊,就是選擇要優先站在哪一邊半場,所謂選球,就是可以選擇要優先發球還是接球,雖然之後都會進行輪換,但能夠在猜先中獲勝的人,依舊擁有較大的先發制人的優勢。
“就由你來發球吧。”高村自信一笑,“畢竟我可是前輩啊。”
“好。”我妻結夏用網球拍的邊框顛了顛已經變得髒舊的網球,木框與橡膠相撞,碰出那樣悶悶的聲響。
他伸手接住了掉落下來的小球,漸漸不笑了,嘴角只平直地抿著,顯出些冷酷與漠然來。
“要開始了哦。”他將最後兩個字咬得很重,“——前輩。”
拋球、躍起、揮拍。
高村的目光一直緊緊追著那顆金黃色的小球。
然而不見了。
在我妻結夏的球拍與網球接觸的那一瞬間
() ,球就消失了,像個幻影般,轉眼出現在他的身後,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高村遲鈍地回過身來,注視著那顆網球留下的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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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沒有人為他們報分,我妻結夏便自己報了,比賽開始後,他面上的神情便是全然的專注了。
對我妻結夏而言,要勝過高村很容易,但要讓他放棄繼續打網球,主動提交退部申請書,卻還要花些心思。
不能用[捨身],雖然這確實是一招可以壓抑對手競技狀態的球技,但要使出的條件也同樣苛刻,必須是實力水準跟他相當的對手才行。
高村太弱了,要說網球基礎的話,確實也有些,但也就僅有那麼一點了。
既不能讓他勝過他人,也不足以為新手指導,卻已經足夠讓他沾沾自喜、傲氣凌人了。
既然如此,就只能全然暴力地摧毀了。
你的網球、你的虛榮、你的傲氣。
當這一切粉身碎骨以後,你還能再賴在小幸的網球部裡,做一隻偷竊稻米的鼠輩嗎?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所有的技巧都不過是脆弱的泥瓦罷了。
我妻結夏用4個ace球拿下了自己的發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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