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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驚詫地回頭看他:“把你當做親人?兄長?這話可真新鮮!你相信了?”
高衍眯眸看我,似笑非笑。我搖頭:“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果然不一樣!我是女人,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她出山的目的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高衍蹙眉將我抱緊:“罷罷罷,我說不過你。管她有什麼目的,我都希望你開開心心的,把煩心事都留給我考慮,你只管舒舒服服地過日子。”
我無奈:“你是打算養豬嗎?我要是再不抓緊面子工程,就這每天吃飽睡、睡飽吃的日子,過幾年就肥得你都抱不動了!”
高衍故作嚴肅道:“誰說你胖了?我來試試。”說著把我抱起來在屋裡轉圈,蠟燭的光暈在眼前一陣陣晃過,如流星急電,屋裡一時洋溢起我們的歡笑聲。
冰雪又幾重,轉眼隆冬時節見過。溫峻辰已經回到了東線戰場,許璧喬卻仍然留在隨州城,在這一個月裡,她在眾人心中的威望值和好感度驟升,我和她雖然當面接觸不多,可實際也沒少有來往。
她在高衍面前一副天真爛漫、溫柔可愛,單獨和我在一起時,卻時常有意無意地跟我提起高衍對她的好,從前的和現在的。我覺得她很可笑,從前的真實情況她自己最清楚,還要這麼自欺欺人?所以,對她所有言語,我都採取左耳進右耳出。
元宵節家宴,也邀請了許璧喬前來。府裡四處張燈結綵,熱鬧非凡,一片喜慶氣息,人人臉上都是洋溢著笑容。東線戰事節節勝利,郭氏的勢力大不如從前,宮中又傳出皇上多日不曾上朝的訊息,郭氏已經自亂陣腳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也許攻入京城不需要太久了。
晚宴間隙,我暫時離開吹風透透氣,剛走到花園沒兩步,斜刺裡突然叉出一人,仔細一看,正是今天盛裝打扮的許璧喬。她今天梳靈蛇髻,婀娜而又不失端莊,水紅襦裙上繡有幾枝紅梅,臂挽牙色纏臂輕紗。
她似有深意地對我盈盈一笑:“見過王妃。好巧,我正好也有幾分醉了,一出來就碰見了王妃。”
我也笑了笑:“是好巧,我想去前面的亭子了坐坐,不能久陪。許小姐請便。”
“王妃為何一直躲我,我們早應該好好談談的,璧喬相信王妃也是坦蕩之人。”許璧喬笑道。
“許小姐何來此言?我為什麼要躲你?你我之間並無過節,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實在沒有心情跟她繞來繞去地兜圈子講禮節,便直截了當了,揮手讓安安退下。
“王妃說話真是痛快!不過當年我還真沒有看出王妃的本事不小來。”許璧喬突然一改眾人面前的乖巧知禮,言語中毫不掩飾她對我的嫉恨,
我望向亭外迴廊下的桂樹,微微一笑,不作解釋。
她繼續頗有深意地道:“我當年和王爺那一段情,我相信你應該沒忘。呵呵......這男人哪,心心念念著一個人,卻每天把她放眼前使喚,這其實並說明不了什麼,不過是一種不甘心罷了,等得到了就厭棄了。相反,有的人等離開了,他才知道是跟他最合適的。”
我輕笑出聲,我還以為許璧喬的段位有多高,這樣明目張膽地挑唆,實在是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知道你現在把我說的話當做挑唆,但是,我也不是空穴來風胡說一通的人。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我也不會有這番認識。”她笑著看我,眉眼彎彎。
“許小姐,明人不說暗話,我在聽,你要說就請盡興。”我轉頭投去一瞥,也對她也燦爛一笑。
再回到宴會大廳,我仍面帶微笑,但手卻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涼。高衍敏銳察覺我的不對勁,悄悄側首問我:“可是冷了”
我直視他的眸子,輕笑:“沒事,我很好,好得很。”
他有些奇怪地蹙了蹙眉頭,然後伸手從下面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