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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一臉疑惑:“大事?什麼事?前幾日才出了件大事呢!”
“前幾日怎麼了?”我心頭一緊。
安安小心地望了望緊閉的門窗,頗為神秘道:“王妃來了!”
我無奈搖頭,還當是什麼秘密:“這我已經知道了!方才在門口看到了!”
安安湊過來小聲道:“你別看她漂亮,可老是板著張臉,高高在上的樣子,對待下人也兇,還沒顧夫人的一半好!”
“噓”我急忙示意她噤聲,起身探出門外觀望了一下,將門窗重新關好,坐回桌前:“她什麼時候來的?這幾日發生了什麼,你一一講給我聽。”
原來我被送走的第二天,華陰公主就從京城來到了西建城,從未謀面的主母到來,全府上下皆如臨大敵般恭候迎接。華陰公主自恃皇家血統,為人高傲。但入府後的這十來日,睿王從未與她同房過,反而時常到剛失去孩子的顧夫人處陪伴安撫。華陰公主倒也不惱不氣,拿出主母的氣度來,屢次看望顧夫人,對其很是看顧。
此外她還將府裡大小事務一律攬下,為府裡定下了些大小法律,比如說花奴不得走出花園和後院半步之類的規定,所以方才前門那般忙亂,安安不得出門也不知。但連安安也看出幾分,睿王對華陰公主禮貌客氣,與其說是相敬如賓不如說是冷冷淡淡。
安安說完,突然想到來般問我:“對了,方才你說,今天出了大事?什麼事?”
“陶夫人和連夫人死了。”
安安雙眼圓瞪:“死了!不......不可能吧!她們今早不是隨王妃去廟裡祈福......”
我突然抓住了重點:“是王妃帶她們去的?”
安安被我的神色嚇到,惶然點頭:“聽府里人是這麼說的,一大清早折騰得滿府上下都知道了。連身子虛弱的顧夫人也去了,王妃說是請了一個高明法師為顧夫人作法去晦請吉。”
“王爺怎麼會允許?”我懷疑道。
“當時天剛亮,王爺還在軍中未歸。王妃就命人把顧夫人抬上車去了,我在花園都聽到了顧夫人在喊叫......”安安說著突然也發現了一個可怕的線索,面色陰鬱下來,“難道,難道顧夫人也......”
我突然明白了,果然如此,難怪高衍方才對華陰冷淡厭煩,他根本就是知道這幕慘劇是誰一手策劃實施。
“顧夫人沒事,只是受了傷。”我簡短道,“具體情況,我還要親自去看看。”
“你要去看顧夫人?”安安驚叫著跳起來,“你不怕......”
“我怕什麼,我坦坦蕩蕩,什麼都沒做,我就是要向她問清楚!”
顧夢瑗所居小院此刻裡外三層圍滿了家丁和侍婢,眾人紛紛探首往裡望去。我擠在外頭,根本沒人注意我。香兒哭著端了一盆紅色的水從裡出來。
房門突然開了,高衍陰沉得可怕的臉出現在門口:“哭什麼哭,夫人好好的!都給我退下!”
眾人急忙驚恐離開院門,一個侍衛急急行來:“啟稟王爺,宇文將軍已在議事廳等候多時,有要事稟告。”
高衍點頭:“我知道了,你先退下,讓宇文將軍稍後片刻!”
那侍衛走後,高衍又折回屋裡,隱隱傳來抽泣和低沉的說話聲,隨後他出了房門,大步邁出院子。我急忙背過身去緊貼牆角而立,他沒有看到我,只是吩咐屬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隨即便直奔議事廳而去。
我望著新添在院門口的崗哨,暗暗發愁,這下想進去見顧夢瑗更不容易了。
好在顧夢瑗所居惜園外有一片竹林,我可躲在暗處等候時機。不一會兒,香兒出得屋來,途經竹林似乎是往廚房方向行去。已過傍晚,她應該是給顧夢瑗取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