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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不喜歡。我為什麼和你分手?也不是為了挫敗許橈陽。外界傳言是這個,我無意於澄清。一來,我和許橈陽當時水火不容,年輕氣盛,這麼一個理由說出去,也對我沒壞處。但是真正的原因,都不是這些,是因為我聽到了你一次不知和什麼人通的電話。”
陳悅止住了笑,表情一滯:“我打的電話?”“你肯定不記得了。”他冷冷地看著她,“那我提醒你。”他說:“對方是個什麼人,我不知道,應該是你親戚或者你的父母。我直到現在仍然記得你當時的表情。那是什麼表情,就是一個獵手捕獲了獵物的表情。我仍然記得從你嘴巴里說出的每一個字:
許橈陽和譚東城,我不知道他們誰輕誰重,我更喜歡誰多一點。兩下權衡,之所以選擇譚東城,是因為四海現在正陷財務危機。外界都傳言,許經天快破產了。我不想這個時候和他們家有什麼瓜葛。喬風現在風聲水起,如火如荼。譚東城是他唯一的兒子。我不選他去選許橈陽,豈不是個傻瓜?何況,許橈陽又比我小了兩歲,這種女大男小的關係本來就更多了風險。譚東城那個人比許橈陽穩重,重感情,性格好,容易駕馭。到時候,整個喬氏都是我的呢!
他直盯著她,搖搖頭,“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小女孩,就有如此心機,有如此的算計。你不覺得可怕麼?我當時是覺得後背都起了一層冷汗了。這樣的女孩,即使國色天香,我都不會要。”他正視著她。“當時,我和你提出分手,你非要問理由,我不說,於是,你信了外界的傳言,認為我當初追你是為了與許橈陽較勁,和你分手,是因為把你追到手了,得到你了,才和你分開。你未免小人之心。譚東城不是什麼君子,但是,下半身還有原則,我要一個女人的理由很簡單,雙方鐘意。不要一個女人也很簡單,我對她不鐘意。”
陳悅的臉變了顏色,她錯愕地瞪大了眼睛。譚東城的話將她臉上的那份怡然自得掃了一個乾淨。她轉著眼球。瞳孔裡的記憶在一個久遠的年代裡搜尋了半晌,她才尷尬地張口結舌地問:“你,你當時為什麼不說?我,”她費力地舔了舔嘴唇,困難地說:“我當時是給我表姐打電話,我也只是虛榮了一下而已。實際上,我心裡根本不是那麼想的。”她急於想要解釋,譚東城沒興趣聽了。
他看著她,臉色稍有緩和了,語氣卻是鄭重的。“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不拖不欠,再無干擾。也希望你能夠自重,不要再來騷擾可兒,我和她之間的關係與外人無憂。”他轉身想走,走了兩步,想了想,轉回頭又衝著她說:“一個人在感情中加了這麼多附加條件,放了這麼多籌碼進去,你就別指望別人會對你一心一意。一個人女人真正的高貴不是你穿著什麼名牌,舉止如何端莊,儀態如何高雅,受過什麼樣的教育,而真正在於內心。”他略一停頓,注視著她,誠懇而坦切地:“陳悅,好自為之吧!”
陳悅呆若木雞地站在那兒,臉色被燈光掃的青白。她眼巴巴地盯著譚東城跳上車,盯著那黑色的賓利在夜色中馳遠。冬季的風從四面八方捲過來。她抱緊雙肩,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戰,脊背上竄起了一層冷汗。
寒意讓她稍稍回過神來。她抬頭望了望天空。夜色黑暗的看不見一點光亮。有種孤獨淒涼衰落的感覺正從天幕向下灑落,鋪天蓋地地罩過來。她站立了一會兒,感覺到腮邊發癢。無意識地用手擦了一下。一碰到那水汪汪的東西,她就再也忍不住了,意識醒覺,眼淚奪眶而出,蜂擁而至,她雙手捂住臉,痛不欲生,慢慢蹲下身嚎啕而哭。
蘭博基尼靠著路邊停下來。許橈陽轉頭去看旁邊的小女人。看樣子她喝的真不少,還沒等他們說上幾句,她就睡著了。他俯身過去,幫她調了一下座位,以使她睡的更好。然後,脫下身上的外套,他小心翼翼地把它蓋到她的身上。蓋好衣服,他沒有立即縮回來,近距離地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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