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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開啟車門,他死命把她地拋了進去。坐進車裡,他氣的咬牙切齒,臉色青的發紫,那雙眼睛裡的火焰正猛烈地燒著他的瞳仁。
好一會兒,他喘著氣,胸腔沉重的呼吸,無法平定,他滿身滿臉的泥和水讓他無比狼狽。他咬著牙,繃著手筋地握著方向盤。身邊的人還在低聲抽噎。他聽著那聲音,怒火更旺,惱羞更勝。生平,他許橈陽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這麼丟臉過,他簡直快被氣瘋了。
可兒瑟縮地靠在車門上,呆呆地看著窗外。聽著身邊人那粗重的喘息聲,她沒敢說話,眼淚無聲地往下流。寒意沒有因為她坐在車裡減低半分,她仍然不住地在發抖。雨水衝著窗玻璃,遠處的燈光在雨霧中變得迷濛,虛無了。
到了家門口,許橈陽的怒火沒有減低半分。開啟車門,他其勢洶洶地繞過車頭,開啟可兒這邊的車門,他直接將她從車座上扯了下來。進了房門,他連鞋都沒換,直接像拎著小雞一樣把她往樓上拎。
聲音驚動了雅姨,她還沒有睡,從一樓的茶水間探身出來,被那滿身又是水又是泥的兩人嚇了一跳,瞠目結舌地衝著兩人的背影問:“你,你們在幹什麼?”“你等我問問她要幹什麼?”許橈陽暴喝了一嗓子,拎著可兒,頭都沒回上了樓。
踢開臥室的門,他把她直接甩了進去,隨即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他的力道用的很大,可兒就整個人跌在了地板上。
她匍匐在那兒,緊咬著嘴唇沒說話。頭髮散亂地披在臉邊,還有水珠順著髮梢正往下滴落。她的臉這會兒比紙還白,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只剩下無數條淚轍在臉上斑斑駁駁。溼衣服傳給她的涼氣在她體內擴散。
“寧可兒,”他衝著她的頭聲色俱厲地大吼。“誰讓你去的?誰讓你接他的電話?他這麼晚給你打電話,你一點都不懂得避嫌麼?”他惱怒至極地在地上打著轉轉。一邊轉,他一邊暴跳如雷地狂叫著。“我一次次警告你,與他拉開距離,你就是不聽,事情到了今天,我們的關係好不容易恢復,你仍然不知道避嫌,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一點不值得你維護麼?是不是想趁我不在再和他勾搭成奸?”
可兒把頭倏然抬起來了,她的眼睛定定地不信任地盯著許橈陽,怎麼如此說呢?你是真的這麼想的?還是你是故意這麼說的?即使你故意這麼說的,也殘忍啊!許橈陽。
她的目光刺激了許橈陽。“怎麼,我說的不對麼?”他瞪圓了眼珠子,氣急敗壞,完全沒了理智了。他臉色青的慎人,喘著粗氣,他把她從地板上扯了起來,直接將她扯到了近前。他像一個發了狂發了病的精神病患者,眸子裡都是那份失常的憤怒,“你覺得我不對,那你給我一個解釋,”他再吼。“我倒是想聽聽,這麼晚了,你把他的電話接通,想幹什麼?”
他的五官在她眼前以扭曲的形式無限放大。她臉色發白一言不發地瞅著他。“說啊!”他咬牙,“三天,我才三天沒過來,你就守不住了?”他再咬牙,從齒縫裡往外擠出兩個字。“婊/子。”
可兒繼續臉色慘白地瞅著他,然後,忽然間,她的恐懼消失,勇氣和膽量同時而來了。她衝著他輕飄飄地笑了一下。扯開他的手,她直著身子,面孔幽幽發著光地往衛生間走。
進到衛生間,她從容不迫地把水龍頭開啟,調好溫度。在水龍下,把她那身衣服一件件全數脫下,扔到水盆裡。然後,她開始洗澡,旁若無人地洗她的頭髮,洗她那被雨水泡的涼冰冰的身體。
許橈陽被挑釁了,被她那漠然的態度激怒了。“你想洗,水能把你洗乾淨麼?”他狂性大發地跟著衝進衛生間,粗暴地把住她的頭,死死地掐著她的嘴巴,他衝她狂吼,“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解釋?你心虛,你無法自圓其說。”
她的下巴被他高高地揚起,她的臉上全是水。水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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