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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氣地回她,“我睡不著。”末了,他又忿忿加了一句,“我胃疼。”她斜睨著他,“怎麼胃疼了?”“我胃寒,胃的地方需要有東西暖著,空下來不舒服。”
可兒把頭轉過去了,笑容開始在唇角搖曳開來。嘴裡故意漫不經心地說:“你把枕頭放在胸口的地方可以暖胃。”許橈陽嗓門大了,氣息不平了:“枕頭又沒有溫度,怎麼暖?”可兒忍俊不禁了,她憋著笑,把桌上的書本合攏,關了桌上那盞檯燈。
然後,她站起身,輕輕嫋嫋地走到床頭。還沒等她和床上的人說話呢,她的整個人已經被擄到了床上,捲到了被子裡。許橈陽像餓虎撲食一樣就把她給咬住了。“我就不想讓你念什麼書。”他如飢似渴的去剝她的睡衣,這邊親著,那邊兩隻手不老實地到處摸索。她聽話地躺在他身下,任他的大手不分輕重地在她身上捏來捏去。“那我明天到書房去學。”她說。“不行,”他霸道地反駁。“我得看著。”
可兒不言語了,氣息被他窩在了唇邊。他像唆著花葉上的露水,點滴不剩地吞著她的唇角。力道大而兇猛,好像幾百年沒看見她似的,帶著強烈的發洩情緒。她揉著他腦後的頭髮,像只小綿羊一樣隨便他弄來弄去。聲音軟塌塌的,“許橈陽,你簡直,簡直就是個野獸。”
“那隻能證明你更銷魂。”他反駁了她一句,不準備讓她再說話了。欲/火好像被禁錮過,一旦找到了發洩的出口,就勢不可擋,連說句話都騰不開空隙。誰知道,兩人在一起已經快一年了,但是,她給他的感覺竟然還是那麼新奇,竟依舊能引起他心靈肉體的悸動,每天激情不減半分,誰知道,他犯了那門邪了?
終於,許橈陽舒服了,全身的廢物洩了個乾淨。他把她密密實實地團在胸口的位置,腿橫著過來放到她的身上,真的把她當成了枕頭,兩隻胳膊緊緊摟著,墊到自己身體下面。然後,他心滿意足地閉上眼,輕輕呢喃,“睡吧,這樣,我就睡舒服了。”
可兒被摟得上不過氣來,憋著勁看著他,那離她只有幾厘米的臉,氣息相合,溫柔互靠。她忍著那份不舒服,就是這樣被憋死,她也願意。激動之餘,她情不自禁地嘟囔了一句。“還胃寒?枕頭沒溫度?以前都是抱著誰睡的?”
許橈陽立即把眼皮彈開了,垂眼看著她,“我以前從不抱著別人睡,我嫌礙事,睡起來不舒服,你是第一個。”“信你才怪。”她不屑地哼了一聲,心裡卻心花怒放,因為這唯一的一個而情緒昂揚了。
“愛信不信。”他罵了一句,不準備和她較真了。困,真的困,只要能把她抱在懷裡,胸口的地方一被填滿,睏意就不請自來了。怯意十足地抱著她,他很快進入了夢鄉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情敵也需要資格
臨近考試的時候,許橈陽有事要去趟上海。如果在平時,可兒肯定一百個捨不得。到底這是他們自在一起以後,第一次分開。但是,因為那迫在眉睫的考試分散了可兒全部的注意力。這個時候許橈陽離開,身後沒有人弄出那惡意的聲響,她一下子就如釋重負了。
許橈陽看出了她這份輕鬆,眉頭一挑,“怎麼,我走了,你好像很快活是麼?”可兒嘻嘻笑,像只小猴子似的纏住了他的脖子,“小心眼吧你,你走了,我正好可以踏踏實實複習功課,臨陣磨槍,免得你在家,一會兒胃疼,一會兒胃寒,一會兒肩膀酸,一會兒腿抽筋的。等我考完試,正好你回來,我肯定好好陪陪你,好好伺候你,把你伺候得跟皇上一樣。”
他偏頭看她,“怎麼伺候我?”她去親他,討好賣乖地在他臉上舔了個遍,最後在他耳邊哼哼,“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真的?”“真的。”她篤定地點頭。
他最後囑咐她,“好好在家複習,哪都不要去。誰都不要見,尤其那個譚東城。”他對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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