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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橈陽從小到大,幹過無數件荒誕絕倫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有一件令許老爺子氣得如此傷元氣。怎麼會有人如此離經叛道?怎麼會有人如此大膽如此沒有體統?許老爺子的萬千門生從世界各地,四面八方趕過來,他無法忍受,在這個大喜的之日,他的一世英名掃地,他那萬千弟子一個挨一個的過來勸慰他。八/九十歲的年齡,歷經了數不清的戰場,經過了大大小小的場合,但是,他從來沒有像這次這麼難堪過。
沉默了一整天,許老爺子終於回過神,醒過腔,那股怒火無遮無擋地爆發了。他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地轉著圈子,臉色鐵青,手裡的柺杖顫抖著敲個不停。許橈陽消失了多久,他就罵了多久,每天都罵,不解恨地罵,罵得許家的陰霾全部垂在了樓頂。
許老爺子氣,許經天也氣,縱他怎麼敢想,也沒想到,他的這個兒子如此大膽,如此荒謬,結婚之日竟然來了個人間蒸發。以前,他想都不敢想這種事情會發生在他身上。現在,許家成為了京城裡大家議論的目標,他的氣絕對不比許老爺子少半分。
震怒之餘,許家的老少兩代人沒忘用各自的方法去找人。首當其衝,魏軍和刑衛鋒作為許橈陽的狐朋狗友就被許老爺子和許經天提到了跟前。許橈陽這邊憑空消失,刑衛鋒沒想到魏軍參與了,他還在那幸災樂禍,興致勃勃地和魏軍在軍成公司裡亂攪一通,低階趣味地猜著許橈陽的去向呢,許老爺子攜著李群神兵天降地一樣地出現在他和魏軍的面前。
魏軍一臉的淡定,刑衛鋒一臉的茫然。在他們記憶中,還從來沒有見過許老爺子的臉色這麼難看呢!好像算準了許橈陽的婚變,他們也有份參與。
許老爺子眉頭都快擰到一塊去了,目光像利劍一樣死死地盯著魏軍看,“千萬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那個兔崽子藏到哪去了?”魏軍裝傻,桃花眼好脾氣地眯在一起。“老爺子,許橈陽那麼一個大活人,我們能把藏他到哪?何況,老爺子耳目這麼多,又這麼眼明心亮,誰敢瞞天過海?矇蔽太上皇?”
“你少跟我打哈哈。”許老爺子臉一皺,目光直直地瞪著魏軍看,他眼裡那份陰陰森森的光把一向膽大的魏軍看得都頭皮發麻了。
“我想知道,你在兔崽子去接親的過程中,突然人沒了,等到他從後門溜出去的那個檔口,你沒多久,又回來了。你離開的那一段時間,你去幹什麼了?”魏軍一怔,眼睛就瞪大了,他沒想到許老爺子竟然把他的行蹤搞了個門清。
“說吧!”許老爺子聲音又沉又粗,“好朋友結婚,你沒理由這麼關鍵的時候不在場?你是去幫他找地了,還是去幫他找車了?火車站,機場都沒有他的資料,他沒有從這兩個地方走,如果他不是被你藏在北京哪個地方,那你就一定是把他送走了,往哪走了?南方還是北方?”
作者有話要說:
☆、他還有命活著麼
魏軍後背開始冒冷汗了,怪不得許橈陽這麼顧忌他們家老爺子,一個八十幾歲的老人家還能如此眼明心亮,毫不糊塗。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就槓在那了。
他這邊沒說話,刑衛鋒在旁邊瞅了他一眼,忽然把話接了過去。
“許橈陽那個人,你不是不知道,他歷來就是獨斷專行,剛愎自用。我們都說過他多少次了,讓他聽你老人家的話,跟著黨,跟著你老人家的旗幟走,絕對錯不了。他事事偏要跟你對著幹,你說他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我跟您說,老爺子,如果許橈陽真的不想讓你們知道他在哪,他誰都不會瞞,第一個瞞的就是我們兩個。知道一旦他沒了信,你們第一個找的人就是我們兩個,知道我們崇敬你老人家,你老人家一瞪眼,我們尿都能淋出來,不等你老人家問,我們自己就得招了,他不可能讓我們知道。”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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