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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寵著的人兒,其餘人等皆站在一旁看笑話。
倒是趙今的嫡長子趙琛,勸慰她道:“母親不必生氣,傷了身子便划不來了,不過是一個奴婢罷了,不喜歡便讓人發賣了就是。”隱含的意思,便是說她氣度不夠,竟然會這般明顯的與一個妾侍過不去。
木清婉卻是沒聽出這其中的含義,當真便讓人將那妾侍給發賣了。(畫外音:婉兒妹紙,其實乃真的是被蘇大媽包養的吧!!!)
夜裡,趙今回到府中,聽聞此訊息,有些小小怒氣,好在那個妾侍他也有些膩了,便沒與木清婉計較,依舊宿在她房裡。
如此,過了近一個月的平靜日子。
都說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說紙包不住火,木清婉曾經鬧絕食,以死相逼不願嫁進國公府的訊息走漏了,被趙今聽到了。
到此,不得不說,趙今是個大度的人,知道自己風流成性的名聲在外,一個十幾歲芳齡女子,對未來還抱有幻想,一時接受不了,在常理之中。但他心中,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這便導致了,他當夜與木清婉行房的時候,動作一改往日的柔情,變得狂暴(是這個詞吧?)(話說,粗暴會不會更好點?)起來,甚至還換了幾種姿勢,折騰得木清婉哭喊求饒。
但是女人的身子,永遠比心靈更誠實,意亂情迷之時,鬼使神差的,木清婉竟然想起了皇帝,嘴中不由自主地,便喊出了那兩個字——“陛下……”
聲音雖然模糊低微,趙今卻還是聽清了,原本小小的怒火,一下子便好似澆了油一般,火焰猛躥。
一個男人,即便是不愛,也絕對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之時,喊別人的名字,因為這關乎了男人的尊嚴。
“**!”趙今罵了一聲,翻過了木清婉的身子,讓她趴跪在床上,從背後進入了她。(望天,不許說我重口!)(臉紅,其實是有點重口味啊!!!)
木清婉沉浸在**中,沒聽清趙今罵的那兩個字,然而他將她擺弄成這樣羞辱的姿勢,卻是讓她的**再度高升,哭喊著,在他身下,達到一個又一個**。
今夜被翻紅浪,卻是不知,這便是她不幸的開始。
自這日以後,趙今再沒給過木清婉好臉色,也沒再碰過她一次。彷彿,她只是他院中,眾多妾侍一般,厭惡了,便丟到一邊,所謂正妻的尊重,全被拋到了一邊。
剛開始,木清婉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漸漸的,院中妾侍,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裡,暗地裡沒少說擠兌她的話。
她試圖向趙今求助,他卻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對趙今來說,這樣幾乎等同於戴了綠帽子的事,若非這是皇帝金口御賜的婚事,他一早便把木清婉休了。
如今礙於陛下的賜婚,以及顧及國公府的面子,他才沒放任妾侍明著做出欺辱她的事。至於想讓他幫她,簡直是做夢!
木清婉這才慌了,第一想法,便是回家向蘇氏求助。
之後,蘇氏教了木清婉不少討好男人的法子,木清婉學的格外的認真,若不是她這次犯的錯太過離譜的話,倒是可以保她安穩過一生。
但這世上沒有如果。
容顏是一指流沙,蒼老是一段年華。(這句話特文藝範啊~)
自此以後,木清婉開始了在國公府消耗時光的日子,日復一日,希望一點點被磨滅,直至容顏老去,生命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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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個奇妙的東西,自木盞盞懷了身孕起,轉眼便要有三個月的時間了。
在鸞鳳宮受的那次驚嚇,使得她免了一切的行禮,無論見了貴妃皇后,甚至是皇帝,都可以跟沒事人一樣,坐得好不安穩。入冬以來,氣候愈加的寒冷,偶有幾日晴好,木盞盞便一個勁兒地鬧著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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