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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那麼厲害的女人,怎麼教出了這樣的女兒?即便是才六歲,也不該張嘴便罵賤婢,貴為公主,她的教養到哪兒去了?木清婉也就算了,畢竟是小戶人家的蘇氏教出來的,其父木致遠也不大靠譜,那樣的遺傳變異,還能說得過去。可皇后跟皇帝,都不是一般非厲害的人,難道也要變異麼。。。。。。
要不要這麼不靠譜?!
於是,木盞盞懶得回話,轉身便要走。
這一舉動,使得白雅玉更加的怒火滔滔,又罵了一聲賤婢,便伸手狠狠推了木盞盞。
不過是六歲的孩子而已,木盞盞本身也有防備,正常情況下,自是不可能被她推倒的。奈何,眼前忽然出現一抹明黃的色彩,木盞盞秉持著順應天意的這一原則,腳步一踉蹌,如了白雅玉的願,被推倒了,唯一意外的是,她最終不是撲倒在了地上,而是某人懷裡。
自上次舞袖閣一別後,白景玄已經有半個月沒見過木盞盞了,偶爾會讓李德福去太醫處詢問一下,也只得到她孕吐很是嚴重的訊息,今日皇后的壽宴,他本該只是露個面而已的,卻又想到,那個懷了他孩子的傻女人,本就不喜歡與人交集,今日定是會不習慣的,便提前過來。
不想,才走進院中,便有一人撲進了他懷中。
這後宮的女子,總是會裝作不小心撲進他懷中,這樣的戲碼,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心情好時,他便會多看兩眼,多數的時候,只會不予理會。
白景玄習慣性地低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撲進他懷中的,不是別的什麼人,正是他念著的女人。
“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的這般沒有輕重?”他冷下臉喝斥道。
木盞盞卻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發一言,站穩了身子,脫離了他的懷抱。
“臣妾,見過陛下。”
白景玄這才發現,她並非是自己撲進他懷中的,而是步伐不穩。想到此,白景玄往她撲過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他最寵愛的女兒,兩手還保持著推人的姿勢,站在那兒。
再說白雅玉,平日裡是嬌縱慣了的性子,連白淵那樣的皇子,都敢欺負,一應的宮女內侍,更是無人敢違了她的令,如若做錯了什麼,自有隨侍的人替她處罰。
正好今日是皇后的壽宴,地點又是在皇后的鸞鳳宮,隨侍的侍女便稍稍放鬆了心思,便讓她獨自走開了。因為欺負慣了白淵,如今推木盞盞這一下,也不過是習慣使然。卻是沒想到,她真的會被自己推倒。
待反應過來,便見木盞盞撲進了皇帝的懷中。像極了母后所說的那些妄圖勾引父皇的狐媚子。
一下子,不由得更加憤怒。
“父皇,這個賤婢,方才偷摘了母后的梅花不說,見了兒臣,竟敢不理不睬!”惡人先告狀。這,也是當初對付白淵的慣用伎倆。
木盞盞聞言,也不辯駁,只是低下了頭,不再去看白景玄。
白景玄原本是低調的到來的,此時,卻因此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但礙於天威,卻是沒有人敢正大光明的看熱鬧的,反而是識趣地走開了。
“父皇~”白雅玉見白景玄不發話,不由得蹭到了他身邊,拉了拉他的袖子,撒嬌道。
往日裡,只要她一撒嬌,白景玄便會微笑著抱起她,問她今日都幹了些什麼,今日,卻是不同了。白景玄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小心地將站在一旁的女子擁進懷中,帶著她往內院走去。臨走,只留下一句話:“李德福,待壽宴結束之後,去跟皇后說一聲,她該好好管教一下公主了,別再見了誰都叫是賤婢,完全失了作為公主的教養教禮儀。”
白雅玉一下子懵了。
“父皇,他。。。。。。”白雅玉轉過頭來看向李德福。
“公主,請跟奴才來,此處人多雜亂,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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