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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循嘴角抽了抽,難怪這個孩子長得這麼瘦小,原來是這個爹摧殘的。
他曾經流浪多年,什麼東西都吃過,眼前這碗雞湯對他來說也沒什麼,他直接接過碗,把裡面的東西一口喝完,品味了一下,感覺也不是特別難吃。
陸業成臉上掛著尷尬的笑:“爸爸沒用,什麼都做不好。”
還好晚餐除了這個雞湯外,還有隔壁三嬸送的甜玉米棒子和番薯土豆等物。
陸循前輩子所在的朝代見過番薯和土豆,只是叫法不同罷了,不過甜玉米卻是第一次吃,入口清甜軟糯,讓他胃口大增,一下子吃了三個。
“啪嗒……”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陸循抬頭一看,卻見十二三歲的少年趴在門邊上,有些怯弱地看著陸循。
“軍子啊,你吃了沒?”陸業成熱情的招呼他進來。
那個叫軍子的男孩穿著一件有些破舊的棉襖,一進來就盯著陸循的玉米。
現在是初春,玉米還沒有下種,價錢比較貴,村裡人一般都捨不得買這個,這幾個甜玉米是隔壁三嬸送過來的;三嬸平日對陸家一直關照有加,今天見陸循受傷,想也不想就借了兩千塊給陸業成。
陸循淡淡的看了一眼軍子,發現小孩右耳通紅,手背上也是紅紅的一片。
軍子搖了搖頭,他縮了縮脖子,眼眶中還掛著淚。
陸業成這才發現軍子的手背上一片紅紅的,黑色的棉衣上全是灰塵,他一下子站起身來:“你爸又打你了!”
軍子默不作聲,眼圈卻是微微泛紅。
軍子的父親是村裡出了名的酒鬼,每次喝醉酒就打老婆打孩子,每次都鬧得不可開交,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陸業成嘆息一聲,把自己的玉米遞給了軍子,然後安慰了一番。
軍子拿著玉米卻沒有吃,他擔心陸循的傷勢,雖然不是他把陸循推河裡的,但是他以前也經常跟著陸豐欺負陸循,心中擔憂陸循是不是會藉著這次機會跟他爸爸告狀,想起自己的父親喜歡用拳頭教訓自己他就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他支支吾吾地開口:“陸循,你怎麼樣了……”
陸循對軍子眼底的愧疚和懼怕視若未見,表情冷淡微微皺眉:“你是誰。”
軍子:“……”
陸業成滿臉憂愁,開口道:“循循的腦袋撞到大石頭,所有的事情都記不得了。”
軍子驚愕地看著陸循:“陸循你真得不記得我了,也不記得誰把你——”
軍子馬上閉嘴,偷偷看了站在邊上的陸業成。
陸循的眼睛微微眯起,面上卻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我該回家了,要是晚回家我爸又要罵我了。”軍子一溜煙跑了。
看來軍子定是知道自己為何會受傷,甚至自己受傷的時候他就在現場。
……
經過幾天的瞭解,陸循終於知道他現在在一個叫栗子溝的村子裡,這裡的地貧物瘠,不過百來戶人家,村民們跟他以前的朝代一樣,也是靠著種植販賣農作物過活。但是這個世界的農民卻不要上供糧食,也沒有苛捐雜稅。
這個身體的前主叫陸循,已經13歲了,在村裡的小學讀六年級,陸循的爸爸叫陸業成,是附近幾個村子唯一的土郎中,開了一個破醫館,賣一些跌打損傷和治療風溼的中草藥,生意慘淡,每個月除去開支基本上日不敷出,難怪陸循身無四兩肉,明明已經十二歲看起來才八九歲的樣子。
13歲雖然已經錯過練武的最佳時機,但是陸循相信憑自己前世積累的經驗和記下的秘籍心法,就算不能達到從前的巔峰,達到其七八層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他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從一種叫做電視機的奇物上得知,這個世界的人們對武功的認知都是亂七八糟,更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