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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走的那天,奶奶哭的一臉都是淚水,她和冬子把她送到村頭,依依不捨地對她揮手,走出去之後,凌夏也不敢回頭看他們,生怕自己會忍不住想留下來不走了。
漫長的火車旅途是最為無聊的,這次從盛陽趕往落城的火車幸運地買到了臥鋪票,這樣在路上的時間還能好過一些,不至於像坐硬座一樣那麼憋屈。
在車上的時候,她一直在和蘇硯發資訊,聊著具體的事情。其實那次她從蘇盛的辦公室裡出來後,因為她“一不小心”爆出了白清雅和他的關係,所以蘇硯被他爸爸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後來,蘇硯問凌夏這件事情,是不是她告訴蘇盛的。凌夏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地承認了,她語氣非常誠懇又無辜地說,啊,學長,真的對不起,因為當時董事長知道我們是同學,所以就問了我一些關於你的事情,我沒有多想就說了,給你造成了困擾真的抱歉,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學長,您罵我吧,我沒想到會這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蘇硯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畢竟事情他已經做下了,而且他們的戀情也不夠低調,想要一直瞞過去怕是有些困難。而且說實話他對凌夏也怪不起來,看到她自責的樣子,他頓時就心軟了。
自己弄得爛攤子,還是自己去收拾吧。
如果當時白清雅沒有打那通電話,事情也不會這麼難解決,他暗暗有些無奈,被封鎖了財源後,這接下來的半年該怎麼過下去?
雖然他平日裡為人挺低調,可是花錢卻大手大腳習慣了的,也沒有去自己想辦法賺錢過,所以一時間,他竟然為難了起來。
當然了,這些話他是不會告訴凌夏的,他現在仍是若無其事地跟她聊著天,態度曖昧的正好,若即若離。
他雖然對凌夏很有好感,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把她娶回家,他父親蘇盛連家庭還算富有的白清雅都不能接受的話,那麼家境貧寒的凌夏,估計他直接想辦法捏死她算了,他可不敢冒險。
在火車上躺到渾身痠痛的時候,終於到了落城站,下車後,她仰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暗暗地道,落城,我終於歸來了。
凌夏拖著拉桿箱走出出站口,遠遠地便看到了蘇硯的身影,他正靠在一邊是石柱上,這麼看去,竟然有些落寂的味道。
毫無疑問,蘇硯是個很出眾的人,這麼人來人往的地方,一眼就能把他從人堆裡找出來,有些人就是這樣,無論放到哪裡都是焦點,灰撲撲的人群頓時成了他的背景。
一些路過的年輕女孩子都佯裝毫不經意地朝他看去,嬉笑著,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凌夏對他招招手,大聲喊:“蘇硯,我在這裡!”
蘇硯聞聲抬起頭來,微微笑著朝她走過來:“新年快樂啊凌夏,在路上還順利吧?”
凌夏點點頭:“嗯,很順利,謝謝你來接我”
蘇硯接過她的東西,溫和地笑笑:“謝什麼,這都是應該的,你在落城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你走丟了,本來爸爸是安排別人來的,我跟她換了下。”
凌夏只得重複著:“真是麻煩你了,謝謝學長。”
蘇硯說:“都說了不必謝了,還敢繼續客套?在火車上累壞了吧?想吃點什麼?我帶你去吃。”
因為剛剛下了火車什麼都不想吃,看到什麼都有種噁心的感覺,於是她便說:“現在沒有什麼胃口,等下我自己吃點東西就好了。”
接著她又問:“對了學長,不知道這次合作,大約得多長時間,我也好確定下租房子的時間。”
蘇硯說:“這個不必了,我們公司的職工宿舍正好有些空缺,你搬過去住幾天好了,省的租房子還怪麻煩的。”
如果他現在有錢的話,肯定直接請她住最高檔的酒店了,可是無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