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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的那麼遠幹什麼?
吳歡不禁問道:“黃老師是幹什麼的?”
黃哲思看著吳歡詫異的臉淡然笑道:“我只是一個學生。”
“在那裡讀書?”
“北大畢業以後,去了劍橋大學留學,7月10號我父親病故,從英國趕了回來,結果再不用走了。”
“英國那邊怎樣?”
“剛回來不久,我跟那邊聯絡過,他們也出事了,而且比我們更慘。”
吳歡突然轉了個話題問道:“那個強暴雅芳的老頭被你怎樣了?”
黃哲思平靜地看著遠處說道:“他沒被我怎麼?他被一柄鐵錘打扁了腦袋,扁的就像薄餅那種。”
吳歡立刻想起了邱力的大鐵錘,那是他見過的最大的鐵錘,好像是石匠用來開山哪種。
黃哲思指著遠處說道:“你看見了嗎?夜叉。”
吳歡順著看了過去,他發現兩個喪屍從遠處走了過來。
“為什麼叫他們夜叉?”
“夜叉一詞來自梵文,意譯叫“能咬鬼”,“能咬鬼”來往奔走在人間,性格兇悍、迅猛,相貌令人生畏,以人為食。”
吳歡點頭說道:“還真有點這麼會事。”
黃哲思扶了扶鏡邊繼續說道:“我曾經以為它們只會待在固定地點,可有一次我們睡到半夜,突然被夜叉衝進了營地,我的兩個朋友在那次襲擊中死掉了,我們剛開始出來有8個人,現在只剩下3個了。”
說到這裡,黃哲思把手伸進嘴裡打了個唿哨。
吳歡愣了一下,這不是流氓的標誌性動作嗎?怎麼黃哲思一個學生也會。
隨著黃哲思的唿哨聲,邱力提著鐵錘從商務車裡跑了出來,嘴裡正咬著一片肥豬肉。
邱力一邊貪婪地把肉吞下去,一邊向黃哲思甕聲甕氣地說道:“有活幹了嗎?”
黃哲思指著從遠處走過來的喪屍說道:“兩個。”
吳歡端起了放哨用的步槍,嘴裡說道:“我去幫他。”
黃哲思卻拉著他說道:“不用,槍聲會吸引來更多的夜叉。”
吳歡一邊往車下爬,一邊說道:“我用斧頭去幫他,兩個喪屍,咬了他一口就完了。”
黃哲思卻說道:“他早被咬過。”
吳歡吃驚地重複了一遍:“被咬過。”
黃哲思點點頭說道:“本來所有人都堅持要扔下他,可我仍然把他帶著。後來,他挺過來了,從此身體對病毒有了免疫。不過他也有一個後遺症。”
吳歡問道:“什麼後遺症?”
“他的智力只相當於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
邱力輕鬆地提著大鐵錘走了過去,那神態悠閒的如同去捏死兩支螞蟻。
兩頭喪屍見到生人,頓時瘋狂地衝了過來,它們似乎已經嚐到了那令它們渴望的甘美血肉,燃燒的雙眼中射出一股狂熱的火焰,巴不得早一點把生人吞進口裡。
“呀!”
一聲大喝,如同平地一聲旱雷,邱力輪著鐵錘轉了一圈。
“啪嗒!啪嗒!”
兩聲脆響,兩頭喪屍的腦袋被砸得稀巴爛,尚未靠近邱力就倒在了地上。
黃哲思在車頂上淡淡地說道:“這是他最喜歡的一招,我教他的。”
車下頓時傳來一陣掌聲,劉莽在下面叫道:“這哥們好厲害。”
黃哲思又問道:“你們準備到哪裡去?”
吳歡回答:“往北,沒有確切的地點,希望能在路上找到一個遠離災難,適合人待的地方。”
黃哲思說道:“其實南方也不錯,為什麼一定要往北。”
“這,我們想南方人口密集,喪屍多一些!還有我在思考,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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