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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俱是笑著擺手,秦彥雅便叫了使女鳴鹿再去拿一套掃雪用具,秦彥梨則拉著秦素進得林中,挑選花朵開得多的梅株。
不一時,鳴鹿與貝錦便皆來了,秦家三姊妹便在林中集起雪來。
便在此時,忽有西暗香汀的小鬟近前稟報:“女郎,外頭來了個小廝拍門,說是小董管事派來的。”
秦彥棠掃雪的手頓時便停了下來,轉首時已是便彎了眉,淺笑道:“應是東西到了,喚他進來罷。”她口中說著話,手上的事物便自擱下了,提了一角裙襬朝階前行去,走了兩步似是想起了什麼,復又回首向秦素等人道:“一會有人要來,且回屋中坐罷。”
秦素等人聽到董安的名字,便知是有主院那邊的人過來了,怕是會有男僕進院。
秦彥雅身為長姊,此時自是由她出頭,她便緩聲道:“既是如此,我們便先進屋去。”停了一會又淺淺一笑:“說起來,我們也待了好一會了,趁著此時還不算太冷,進屋坐坐便早些回去罷。免得過會天暗下來了,路又滑。”
不知是不是錯覺,在聽到這話時,秦素看到秦彥梨的面色暗了暗,然而當她再仔細看時,秦彥梨卻恰好回頭與秦彥棠說話,秦素只看見了一個纖秀的背影。
她微垂了眼眸,隨眾人往回走,一面暗自打量著身前眾女。
從方才起她就發現了,秦彥梨身邊並無使女,一應行動皆由那個叫貝錦的焦葉居小鬟照應。
那貝錦像是不大做近身服侍的活計,手腳慢不說,也並不懂得看眼色,秦彥梨也不怎麼使動她。
真是奇怪,鍾氏就這麼將秦彥梨單個兒放了出來,也不派人盯著,是為何意?
此時,她們已經來到了屋中,秦彥棠令人捧上熱水,寒英則將幾重門簾皆放下,外頭另有一個模樣端正的大使女,肅著臉將一應僕婦們約束住了,不一時,院子裡便空了下來。
“女郎,都好了。”寒英上前稟道。
秦彥棠未說話,只點了點頭,寒英便掀簾出去了。
再過得一刻,院子裡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聽上去至少有四、五人,還有男子低沉的說話聲響起,似是在與寒英交代著什麼,隨後便聽那聲音往後園梅林的方向去了。
秦彥棠兩手捧著陶杯,面色怡然而平淡,秦素掃了她一眼,便去看自己的手指。
挺無聊的。
與不太相熟的姊妹相處,便是這點不好,無趣。
她將手掌翻了個面兒,改看手背,正思忖著一會要不要先行告辭,忽聽一旁的秦彥梨輕輕“咦”了一聲,說道:“五妹妹,你是不是在用著什麼藥?”
這話不可謂不驚人,一時間,秦素與秦彥雅皆看了過來。
秦彥棠平淡的面容上,漾起了一絲莫名,微蹙了眉看向秦彥梨:“三姊何出此言?”
秦彥梨忙笑了笑,柔聲道:“我並無他意,就是聞見這房間裡有股藥味,所以才問你的。”說到這裡她頓了頓,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仔細辯認了一會,復又睜開眸子一笑,道:“細聞聞,似是白芷之味。”
秦素的心重重一跳。
她用的白芷面脂,可是為了這一身黑皮而特意調製的,秦彥梨這話用意何在?難道是衝著自己來的?
她不動聲色地掉轉視線,打量著秦彥梨,卻見她只看著秦彥棠,倒沒往秦素這裡瞧上半眼。
秦彥棠聞言,面色越發地淡,“嗯”了一聲便端起陶杯喝了口水,平板地道:“三姊錯了,此處無藥。”
仍舊是言簡意賅,無一字多餘。(未完待續。)
第119章 嬌謔語
秦彥梨笑容微斂,抬袖攏了攏鬢髮。
那一刻,她明秀的鳳眸中波光消隱,宛若月光下的潭水一般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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