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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子的聚集處,李百發面sèyīn沉,眼中寒芒閃爍,盯著不遠處的聶磐。
一邊李容川神情中透著無奈,小聲的對李百發道:“師父……那龍血草對您來說珍貴,對聶磐卻未必太重要,我們可以用丹藥與他交換……”
“閉嘴!”李百發冷哼一聲,道:“就算他修為驚人又如何?這hún合小比的第一,也未必就是他拿定了!”
李容川搖搖頭,心中嘆息,師父啊師父,當初若是您不執意將聶磐趕走,如今何用這般氣惱?看那聶磐的手段,尋常築基期弟子也未必能勝,您還有什麼勝算……
李容川看向李百發身邊一名親傳弟子,此人叫喬千峰,入門正好五載。五年來,李百發幾乎是不計成本的栽培此人,各種靈丹妙藥不間斷供應,功法也是最好的,光是上品法器,就親手為其煉製了三件,還有各種靈符,中品法器就更不必說了。
如今喬千峰已是凝氣期八層修為,身為武修,快要築基,其實力已經完全超越一般弟子,甚至是築基期的術修弟子,也可一戰。
喬千峰平日幾乎不與人接觸,整日修煉不斷。按說以他五年便凝氣八層的修為,足以如同衛凌霄和石海軒那般震撼門派,但李容川卻是清楚,這喬千峰的修為,絕對和天賦沒多大關係,那是實實在在用丹藥灌出來的。
雖然修為上去了,但李容川清楚,如此修煉,無異於拔苗助長,身體適應和習慣了海量的丹藥,日後突破將十分艱難。而李百發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贏到小比的最終獎勵,那麼無論喬千峰最終是輸是贏,李百發都不可能再用丹藥培養他。
那麼他的修為,很可能將止步築基期,無法再有寸進……
李容川心中隱隱擔憂,只覺師父的心態,越來越朝著不可琢磨的地步發展。他不由想起了上次勸說其不要和聶磐敵對時,他所說的話。
“想要我原諒聶磐?除非他死了!”
“師父,他只是個普通弟子而已,您如此身份,何必與其計較?”
“他讓我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我豈能如此輕易放過!”
“師父,您心境如此,對修行無益啊……”
“大膽!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與那聶磐勢不兩立,滾出去!”
……
“千峰,你可有把握戰勝那聶磐?”李百發的聲音,將李容川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神情一肅,看向喬千峰。
喬千峰盯著聶磐,沉yín著說道:“師父,弟子不敢說有把握,但卻願盡力一試。雖說他修為不弱,但依弟子看,與弟子也就是在伯仲之間,強也強不了多少。”
“嗯……”李百發點點頭,對身邊另一名弟子說道:“吳尊,這些年師父盡力培養你,為的就是希望你和千峰兩人能給師父爭口氣,長長臉,同時助為師得到那龍血草。現在橫空出來這麼一個聶磐,你可害怕?”
名叫吳尊的弟子與聶磐同年,乃是聶磐被逐後李百發重新挑選的親傳,與那喬千峰一樣,李百發投入了大量的心血。這三年閉關,李百發幾乎都是在給二人煉製丹藥,助益修為。如今三年過去,這吳尊已是引氣七層修為,與那白雲生一致。
但白雲生乃是完全靠著天賦修煉至此,這吳尊卻是被丹藥灌輸到如今境界,這無異於飲鴆止渴,一旦某天失去丹藥的補充,他的修為將極難增長。
但喬千峰和吳尊都不知道此中玄妙,二人俱是對李百發的栽培感jī不盡,聽到李百發的話,吳尊堅定的道:“師父,弟子不怕,就算是豁出去性命,弟子也要為師父奪來那龍血草,以報答師父栽培之恩。”
“嗯!”李百發十分滿意,從懷中掏出一隻褐sè小瓶,取出兩粒米黃sè龍眼般大小的丹藥,分別遞給了吳尊和喬千峰。
待會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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