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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一零一緊了緊手中的戒棍,再次砸到眼前人的脊背上,看著形狀漂亮的脊背微顫,更多紅色的鮮血流了出來,心中無比暢快。他就是看不慣,明明都是低賤的侍,憑什麼侍三七就這麼備受關注。就因為這漂亮的身體嗎?他要毀掉!儘管剛剛確實受到了觸動,但他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擊敗的人,最終站在高處的只能是他,擋路的,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一零一與侍九九不同,侍九九是真的有些佩服容雲的;而一零一,他的眼睛看他自己想看的東西,他的想法是,侍三七一直“特立獨行”不訓練不守禮,是因為細皮嫩肉的受不住吧。另外,要知道,三七可是前五十號,具有可以出營的資格,如果趁機挑戰換位成功,自己成為侍三七……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侍三七暴露了自己外傷嚴重,根本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嘛。機會險中求,侍三七多一分傷,自己與其他人就多一分機會。
一廂情願的想法,讓一零一忽略了很多細節。比如,在剛剛的鬧劇中,他為何會屢屢失誤?為何侍三七會如此被重視?而即使他成為了侍三七,以他的能力,能守得住三七的編號嗎?
因為這樣的想法,一零一下手就更狠了,完全超過了寒光營執掌戒棍該有的尺度。他以為自己做得很隱秘,殊不知,在場的都是掌刑的老手,從他改變力道的那一刻起,就被發現了。
但還是那一點,因為蔚思夜也在刑臺上,他不發話,沒有人敢越過他造次。
蔚思夜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時間差不多了,他在等著看容雲的寒蟾發作,至於一零一的行為,他暫時沒興趣管。
寒蟾確實在發作,容雲的呼吸開始變得凌亂,一零一看在眼中,覺得是自己的手段頗見成效,甚感滿意。
終於,五十戒棍完畢,按常例,容雲應該立即起身下去,並對侍一零一的執刑表示感謝的。然而,容雲沒有動,他撐在那裡,雖然呼吸不再那麼不穩,但也能從他起伏的胸膛上看出,他很吃力。
一零一收了戒棍,在一旁站立,見侍三七如此“慘狀”,心中又一陣暢快,暗笑:侍三七雖然失禮地沒有馬上對自己的執刑道謝,但看在自己心情還不錯的面子上,就不計較了。
“三七,怎麼?受不住了嗎?”蔚思夜在一邊明知故問道。
容雲聞言,緩緩跪正了自己的身體,卻仍沒有出聲說話。
“大膽,蔚先生的問題不可不回。”這種直接面對蔚思夜的無禮,管事們不能不管了。幾個管事就準備上前制住容雲,而此時,離容雲最近的,是剛剛執刑結束的一零一。一零一一直積極表現,自然不會放過眼前的良機,尤其,還能再趁機削弱一下侍三七,何樂而不為呢。
這麼想著,一零一在管事們圍上來之前,一邊口斥“無禮”,一邊再次抬起手中的戒棍,對容雲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零一的這第五十一棍當然沒能砸得下去——
幾乎在戒棍落下的同一時間,“咳咳……”容雲終於出聲了,卻是咳出了一縷鮮血。配合著他汗溼的鬢髮與身上的鮮紅,讓容雲看起來很不妙,不過,他的周圍似乎更加不妙——
一股冷熾交加的狂暴真氣,從容雲身上外放而出,將一零一手中的刑杖生生震斷。而一零一本人連連後退,好容易站穩腳步,清秀的臉上一陣發紫,隨後大量的鮮血衝口而出,他被容雲兇暴的真氣直接震到內傷。好在容雲真氣波及的範圍似乎不大,被震傷的只有一零一一個人。見此情形,管事們臉色沉重,停下上前的腳步,遠遠戒備著容雲,並分出一半人手迅速奔向蔚思夜,將蔚思夜保護了起來。
此刻,所有人都在注視著容雲。
“……”容雲沉默,說實話,突然變成這樣的場面,他也很無語。
容雲抬手,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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