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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證據是沒有的,這只是一個“最可能”,就如同更加久遠前,害死容承母妃的人,“最可能”是後來的皇后,也就是容熙與容敏的母親。
或許,這就是所謂皇家的糊塗賬。
那時,容承一如既往地裝傻扮好人,而另一方面,即使不再為侍,幼子的人格卻已經被踐踏得徹底。
十八歲的雲槿全心寵愛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弟弟,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耀眼的笑容,對弟弟來說卻是最致命的毒藥,足以見血封喉。
那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詳情已是皇家辛密,外人只知道,雲槿從此不再笑,雲槿一年前入寒光營成了文堂堂主。
所以,聽了母親無心說出的話,雲槿同樣是一怔,眼中閃過心痛與冷厲,卻盡力保持著一貫的表情,雙膝跪下,握住容敏的手,低聲安慰,同時也是告誡自己,道:“母親,您別擔心,槿兒長大了,懂得什麼叫無可替代,也懂得怎樣控制自己。”
……
***
因著對蔚思夜性格的瞭解,雲槿連夜返回了寒光營,如今這個反常的點罰的深意,他相信蔚思夜與他都是心知肚明,他沒有心情跟蔚思夜廢話。
可惜,蔚思夜雖然“善解人意”,卻沒有從善如流的美德。
“雲堂主今天怎麼這麼得閒,有興致大晚上的來寒光營看點罰啊?”蔚思夜一邊招手,讓人把“侍”營眾人今日的記錄拿給他看,一邊很“白目”地跟雲槿調侃道。與今天在容熙面前幾乎摘下了一半面具的情況不同,他在雲槿面前,一直以來的偽裝,還是很完美的。
說起來,倒也不是他想偽裝,對蔚思夜來說,生與死都沒有什麼意義,他隨心所欲地活著找死也很久了。偽裝的面具本是他隨性的作品,摘不摘其實無所謂,這次難得遇到了讓他摘下面具的戲局,他怎能不興奮非常,甚至,居然產生了一種可以稱之為“認真”的情緒——一種認真地,埋葬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的衝動。
以他目前所知,他可以預言,這個天下即將書寫一部壯絕慘烈的末世華章,他不介意在自己長眠之時,順手作篇浩劫之序,雖然,他已經“不務正業”很久了。
雲槿此刻的心情確實非常糟糕,聽了蔚思夜的調侃,他沉默一個呼吸的時間,才開口道:“吃飽了正閒,散步過來的,代統領有何見教?”他轉頭看向蔚思夜,明朗的聲音一如既往,但這句話換個說法其實就是:我吃飽了撐的,不行嗎?
或許是從小在草原長大的原因,雲槿的性格比較豪放不羈,用葉欣兒的話說——雲槿大哥明明有個飄逸清雅的名字,為人卻是名不副實到極點。比如,雲槿經常會頂著一張耀眼的俊臉,一臉嚴肅地講笑話。
對蔚思夜,他談不上鄙視,不過是道不同,很乾脆地沒有好感。
“呵呵。”蔚思夜乾笑,他不意外雲槿的回答,說實話,對於名義同僚,他也很有興趣,這次的戲局,他會順便把雲槿一起拖下水的。
“思夜心血來潮,想把明天的入營儀式改到今晚進行,只是美好夜色單人虛度,實感有些寂寞……”合著這句話,外面一聲雷鳴,蔚思夜鳳目中神采一呆,尷尬地咳了一聲,隨即恢復自然繼續胡扯道:“呃,眼下看到雲堂主也來了,頓覺這就是心有靈犀,心中甚慰啊。”
“呵呵,雲槿祝代統領能一直‘甚慰’下去吧。”雲槿覺得自己的脾氣真的比以前好太多了,還能在坐這裡跟蔚思夜“心有靈犀”地打啞謎。
“呵呵,好說好說。”蔚思夜翻記錄的手,停在了侍三六的那一頁,光明正大地看了起來。
……
兩個人在這邊你來我往,另一邊的點罰已經漸漸接近尾聲,當然,今夜註定不同尋常不會平靜。
蔚思夜看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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