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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見狀大喜,暗道:“好猛的寶印,光就這一下,也能叫化神之輩都成肉餅,可惜教主只傳我使用口訣,未傳祭煉口訣,卻是不能賜予我手,看來我也要立下功勞,說不定教主能除掉我的奴役,還能賜件法寶呢,若是能拜在教主座下,那……”
這般想著,老虎吼嘯一聲,掐了法訣,就將寶印運起,又朝劉棚的刀光砸去。無天也御刀來斬,頓時就將劉棚打的左支右絀。
高陽又對白莊與向鐵說道:“你二人法力不足,只要御使法寶從遠方攻擊,只做遊鬥,其有弟子需得照應,無名長老看著,你們三人可將之困死到底。”
“是。”
白莊與向鐵領了高陽法旨,各放出法寶,一道白虹劍光,也無變化,就一招流星飛渡,直取陳深頭顱。向鐵猛然將白玉板斧掄動,甩了幾圈,白光呼嘯,大喝一聲,板斧輪轉著飛出,若一輪圓月也似,卻森寒異常,其勢真個如流星趕月,目標正是陳深。
陳深大驚失sè,將法刀拿在手中,化十丈巨刃,微一舞動就將白莊的飛劍磕飛,一個勁劈,斬在斧輪上,砰的一聲震響,板斧也被劈飛,但刀光卻砰的化成了碎片散去。值此時,噝凌一聲,一道若有若無的劍光就到了面前,陳深冷汗大冒,張口噴出一條火龍,將之纏住,微一抵擋片刻,劍光就到了面前,但此時法力已經接續,大吼一聲,將法刀放出白茫凝實刀罡來擋,這才抵住這必殺一擊,陳深已經全身打溼一片。
高陽見得向鐵如此妙用,也是暗讚一聲,見那陳深危及,無名也不用傷下面那百名弟子,饒是如此,陳深也是抵擋艱難,若是再過片刻,一個照顧不到,陳深必要被斬殺當場,但陳凌還在玄教,卻不能如此了。
當下高陽就將手一指,坎離丹鼎夾著金光衝破雲霧,飛出了陣外,落到陳深頭頂,卻不落下,高陽喝道:“還不速速就擒,難道想要我痛下殺手嗎?速速皈依,還可與你兒同存,若是不然,一樣將你擒下,受盡苦頭,在你兒面前臉皮丟盡,看你有何尊嚴做父!”
陳深臉sè變換,暗道:“這座丹鼎乃中級法寶,我已見其威力,如何能擋?又有三人在外圍困,弟子拖累,若要抵擋,我不自殺,必要被擒,卻真個如他所說,比死還要難堪也!”
這般想著,白莊與向鐵又祭法寶來劈斬,連忙運刀格擋,卻留了力氣對付無名。
“若不是見你飛在天上,還帶了百名不會飛的弟子,早放出捆仙繩,將你擒下,憑白浪費口舌。”高陽見陳深不答,頓時心生不悅,將手一指,坎離丹鼎放出離合仙光,滴溜溜轉動,似隨時都要砸下,高陽又喝道:“再不降服,休怪我下重手!”
話罷,坎離丹鼎夾帶濛濛金光,猛然墜下,陳深頓時sè變,連忙叫道:“慢來,我願降服,我願降服!”
坎離丹鼎就停了下來,金光不散反灼,高陽喝道:“那還不將元神放開,讓我種下禁制!”
無名顯身在一旁,白莊與向鐵法寶也在旁邊沉浮不定,各放光芒,陳深無奈,一指點在眉心,飛出一道白光,在身前化成三寸小人,通體氤氳白sè罡氣組成,面貌與陳深一般無二,眉心之中還有一點金光,乃魂魄所在,正是其本命元神。
高陽手一指,坎離丹鼎外飛出一團離合仙光,就鑽進了陳深元神眉心當中,將其魂魄包裹,又將手一揚,玄雲宮法、有形無形劍氣、yīn玄鬼火接連運使,打進了其元神當中,在魂魄外下了禁制,心中還暗道:“可惜那撒豆成兵和法象神將兩門法術還差些火候。”
陳深面若死灰,直覺脫身無望,元神又化成白光飛進了眉心紫府當中。
高陽將陳深種下禁制,當下就喝道:“你與無名長老就給我看守那百名煉jīng化氣之輩,白莊與向鐵你二人一同看護,但有反抗者,直接斬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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