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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局玩的不是臺灣麻將,而是一人炮手的麻將,一局下來,一位贏家,一位炮手,三家輸一,炮手要被罰。所以打法比臺灣麻將要保守得多,就是情願你自摸也不會出牌讓你糊了。
各自都打了幾張廢牌,墨小白一張牌都吃不到,他開始意識到事態嚴重了,哭喪著臉問葉非墨,“小表哥,你不是不打牌的嗎?”
“誰告訴你的?”
“大家都說。”
葉非墨冷冷一哼,“你被大家騙了。”
墨小白表示他很傷心,“小表哥,給張牌吃吧,我好可憐。”
他從頭到尾竟然吃不到他小表哥一張牌,這也太令人傷心了,太過分了,太狡猾了,墨小白哭喪了,墨晨可憐地看著他,給予精神上的同情。
低估誰也不要低估葉非墨啊。
那不是尋死嗎?
於是,墨小白開始伸小腳丫,葉非墨冷眉一挑,哼,和莫小白打牌,真是有損他的風度,這一點和墨遙的有辱智商有異曲同工之妙。
“墨小白,你踢的是我的腳。”葉非墨冷冷地提醒他,墨小白咬著唇,墨無雙摸著墨小白的臉,“活脫脫的傲嬌白痴受啊。”
墨小白怒,轉頭瞪無雙,葉非墨和墨遙雙雙偏頭,快速地把墨小白的牌看個精光,等墨小白回頭摸牌,尚不知發生什麼事時,那兩人已經氣定閒情地坐正,一臉正人君子。
墨晨,“……”
墨小白,我精神上同情你。
嗚嗚,兩隻狐狸,一隻比一隻狠啊。
第一局,葉非墨贏了,他果斷地笑了,墨小白出了一張七萬,他糊了,卡卡拍拍手,“來,小白裸奔吧!”
墨小白蹦起來,哇哇大叫,揪著他的領口彷彿被即將被強姦的良家婦女,雙眸無辜含淚,肩膀一顫一顫的,把一名受逼迫的兩家婦女形象演繹得很到位,可這樣無辜的形象似乎沒能喚起惡霸公子的良知,葉非墨翹著腿,氣定閒情地看著他,打了一個響指,示意他可以開始脫了。
一貫站在統一戰線的卡卡鼓掌,拿出他那支第一恐怖組織出產,比世界上任何一臺攝像機都高階的手機對著墨小白,也打了一個響指。
“e on! baby。”
墨遙的冷笑轉而戲謔,玩味地看著他,無雙對他們的惡趣味也非常的感興趣,看弟弟的裸體啊,她還是很有興致的。
雖然他沒什麼好看的。
“你們都是壞人!”墨小白的蘭花指顫抖地指著他們,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葉非墨很配合情景,“墨小白,趕緊給爺快點,裸奔回來還有下一場。”
“你等著,我會報復的。”
“十個你上,我也照樣輪你。”葉非墨藐視他。
墨小白怒,一跺腳,“脫就脫!”
於是他很壯士割腕地開始脫了上衣,島上熱,沒穿多少,一脫就沒了,接著脫了沙灘褲,僅剩一條小內褲就要跑,葉非墨敲了敲桌面,“裸奔。”
他重重的咬了裸字,墨無雙拍桌大笑,別看葉非墨平常話最少,可他的惡趣味的確令人不敢恭維的,卡卡已笑得不行了。
墨小白也是有骨氣的人,小白報仇,十年不晚,他嘩啦的脫了內褲。
“咦,小白,長得不錯啊,好粉嫩。”無雙色迷迷地發表意見。
卡卡,“好小啊。”
葉非墨介面,“大了也小。”
卡卡表示同意,墨小白怒,赤條條的插腰,模樣很威武,小小白軟趴趴低垂著,主人卻很耀武揚威,“你們的很大嗎?很大嗎?脫了比一比?”
“不比也知道你的最小。”墨遙瞥了一眼,疑似嫌棄,墨晨捂臉,這些人太邪惡了。
墨小白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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