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樸實無華的戰鬥(第2/4 頁)
也鎖不住多久。
似乎沒有很好的應對措施,侏儒宗師卻沒有半點焦灼煩躁,而是十分起勁,理性地思考著。
只有不斷在危機和退無可退的情況下,才能激發更大的潛力,才可以更上一層樓,而且他並不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雖然沒有拳拳到肉的激烈場面,但侏儒老頭如蛤蟆般的表層皮肉受到拍擊,“啪啪啪”的,巨大而清脆的聲響還是很唬人的。
人的膚色,一般來說和三種色調構成,黑色即黑色素的含量,黃色濃淡取決於角質層的薄厚,紅色與血管的透光有關,也就有冷白皮和暖白皮。
有些華夏人比白人還白,但還是黃種人,也許會讓人疑惑。
其實人種劃分,人種分類,尤其是以單一性如膚色,進行的人種分類,因為其不合理性和科學上的無效性,已經被絕大部分科學家所拋棄。
無論是強權還是弱勢,再強調這一點的拿來作文章的,不過是拿膚色來謀取特權的人。
客觀看待膚色,和其帶來的生理上的意義才是正確的價值觀。
不過,有區別就是有區別,融合是個緩慢的過程,把握距離,讓主動權在自己手裡,減少非議和不必要的麻煩。
連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攻擊人先從外表來挑毛病,歧視,也只能後來思想上去做引導了。
中醫觀膚色知病,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平常人看自身膚色,既不可神經過敏,又不可疏忽大意。
張辰看侏儒宗師的膚色,準確來說是每攻擊一個部位就仔細看對方的皮肉膚色變化如何。
這一看不由得面色恐懼起來,擊打應該會造成紅腫,對方沒有,也沒有地方產生淤青,就連皮肉受到的形變都十分輕微,像打在高樓大廈的牆角一樣,撼動不了一點。
也如同打在麵糰上一樣,毫無顏色。
稍稍拉開點距離,留了比較長的攻擊滯空時間,張辰和伊麗莎白都側過頭,看向對方,作眼神交流。
都看出來彼此的疑惑不解,而伊麗莎白眨了眨眼睛,大概是問張辰接下來怎麼辦。
涼爽愜意的秋風從各種各樣的間隙穿過,無孔不入,間隙有大有小,形狀不一。
穿過樓與樓,柱子與柱子之間,形成的過堂風,猛烈並且急劇,讓通行的路人不可直面危險。
空地上,秋風也流過三人的身體,從頸部,從腋下,從胯下暫留。
打鬥後的面板溫度升高,身體狀態漸入佳境,一停下來,就手癢難耐,渴望更強勁的對決。
被風這麼一吹,張辰有些冷靜下來。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
“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其餘兩人不明白為什麼張辰要念詩,兩個外國人接觸華夏文化還不深,不瞭解這詩的內涵。
不寫風,卻知道是風,以有形來展現無形。
雖然只是訴諸視覺,但單一地抓側面,也是一種聚焦。
人一出生就會接觸氣流,動起來的氣流就是風,不動也是風。
遠古時候,人們感受風,感受氣流,在武學上有了流動的概念。
李小龍說人要像水一樣無形,無論是思想上還是武學上。
而比水更無形的是風。
侏儒宗師下眼瞼抽搐幾下,心裡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對面這小子,打著打著就拉開,像發癔症一樣唸了首詩,不怕他瘋,就怕他念著念著出來什麼奇怪的東西。
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請神上身,侏儒老頭也是看過的。
張辰口鼻交替呼吸氣,然後變換,口鼻同時呼吸,模仿著侏儒宗師一樣,屈腿,腳外八,稍蹲鼓氣學蛤蟆,不過只是肚子稍稍鼓了一點,只是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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