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第4/5 頁)
晴兒啞聲。
兩人的腳步聲漸漸消散。院子裡的二人相互看了看,丁鳳寅尷尬笑著,顯然這場賭局沒有人問他下了什麼賭注。他攤了攤手,迴轉身將院門闔上,道:“我也回屋了。大爺也早點兒歇著……”
舒文陽還不及回答,便見他匆匆往一旁的抱廈過去。他苦笑了笑,負手沐浴著月光,一步步閒庭遊走,往舒季薔那裡去索取他的戰利品。
至窗邊,偶聞晴兒輕問:“七爺,您捨得嗎?這可是您親自挑的,一直帶在身邊兒地配物,您自個兒不也挺喜歡的嗎?”言下之意,並不全為了因為另一隻在丁手上。晴兒是個善解人意之人,知舒季薔顧忌說這個,故而一丁點兒都沒提及。仿若這真如舒季薔自己所言,只是個單純的玩物。
舒季薔的聲音讓舒文陽聽得真切,想必就在窗前,道:“再喜歡如何?輸了就是輸了。大丈夫願賭服輸……”
聽著因是晴兒將玉兔身上的絡子解開的聲音,舒季薔突然喝了一聲:“不必解,就這麼留著吧!”
晴兒就嘆息:“七爺您這是做什麼?合該是大爺的東西了,他向來不喜歡這些累贅,該拆還是得拆了。”
舒文陽無聲地笑,正要出口說話,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屋裡滑過,半晌裡頭都沒再有聲響。他頓然詫異,張眼往裡瞧了瞧,只見東面二人竟都撲騰在床上,舒季薔整個身子壓上晴兒,兩人衣衫不整,吻地不可開交。這場面立時將他震得面紅耳赤,腦袋裡浮空了下,就在外頭嗆了幾聲。
不多一會兒,晴兒就理罷衣衫出來,手裡捧著還未來得及拆開纓絡的玉兔,滿滿地羞愧交加令她臉盤兒似正滴血。低著頭聲同蚊吶地道:“大……大爺……這是七爺讓奴婢……讓奴婢交給您的……”
“嗬……”舒文陽負手冷笑,“倘若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里頭那人是我七叔呢!”慢慢自晴兒手掌上拎起纓絡,繞在指間甩了甩就放入懷裡,大聲道,“今兒就算我沒來過,往後再見就不知道了。你讓七叔早點睡……這玉兔,我定會好好保管。”也不管晴兒要說什麼,轉身就走,無任何心軟之態。
那心腸,果真硬地似針箍一般!
晴兒鼻骨頓酸,捂起臉哭著跑了。
舒季薔正在裡頭自責,一見晴兒狼狽逃走,就恐她生了不好的念頭。於是一縱身打裡頭也衝了出來去追。
隔日淳哥兒醒過來,正眼迷迷糊糊地瞧見紅線正張羅人將早飯提進來。他老子伏案睡得似酣,便問:“晴兒姐姐今兒怎麼沒來?”
紅線不知,指了指睡著的舒文陽:“不曉得呢,小爺要不要起來了?”
淳哥兒便也往他老子那裡瞧。正這時,舒文陽的頭微微抬起,露出一隻眼:“不早了,起來吧!”
淳哥兒便趕緊扭過頭不與他對視,伸手急著要紅線過來。
紅線無奈,便從小丫鬟手裡接下銅盆,到淳哥兒邊上放著,問:“怎麼?”
淳哥兒一把將紅線的耳朵扯到自己嘴巴邊兒上,問道:“父親他昨兒個就睡在這裡的?”
紅線齜著牙點頭:“今兒去他屋裡就沒人,也不見被子動過,興許就是昨兒晚上就來了的。小爺您快起吧,您瞧大爺要出去了……”立馬從一旁拉來件衣裳胡亂幫淳哥兒套,一面斜眼瞧舒文陽。
舒文陽早已起身,走到門前又頓了下,看看淳哥兒,問他道:“今兒還出去麼?”
父親大人可鮮少這麼和軟地問他什麼,淳哥兒身子忍不住一僵,搖頭道:“今兒在屋裡,玉兔姐姐可在麼?”
舒文陽張嘴便喚:“玉兔,滾出來!”
玉兔在院子裡大喊:“爺……緩緩,奴婢就來了……”說了半天才見人影,氣喘吁吁跑到舒文陽跟前,吐了下舌頭,偷偷道,“大爺,奴婢正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