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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沒有必要知道她的什麼秘密曾經存在過。”
老龍見多了元啟森的狠辣和謹慎,說實話他壓根就不想摻合進所謂“大小姐秘密”這種說不準就會被元啟森滅口的事情中去。要不是被師弟纏得沒辦法,他甚至不會向元啟森開那個口。他趕緊站起身說:“少爺放心,武館裡知道這件事的也就是四個人,咱們的嘴巴鐵緊。”
“老龍,坐下坐下,別緊張。你放心,只要阿曇母子和那件事無關,我就去替大虎說情,想必大小姐也會願意故人過上好日子。”元啟森和藹地拍拍老龍鋼澆鐵鑄般堅硬的胳膊,微笑著說,“成人之美是行善積德有福氣的事兒。我這病秧秧的身體就是要多沾點福氣,也許病就好了呢。”
愣了幾分鐘,老龍摸摸腦殼說:“少爺,您以前可從來不說這樣的話。您……變了。”他這時候咂摸過來,啟森少爺以前雖然也客氣地對自己笑,但是目光中的溫度卻依舊冷得像冰,不像現在這樣當真是有暖色在眼裡。
“是嗎?”元啟森也若有所思,摸著下巴嘀咕,“大概現在不再病氣纏身,所以你覺得變了吧。”
老龍呵呵笑起來,兩個湊在一起說話。他發現元啟森真的比以前要平易近人得多,心裡也是歡喜。大半個小時過後,原木進了門,面無表情地稟報:“少爺,事情辦好了。”
元啟森站起身,重新把大衣帽子圍巾都戴好,在老龍的帶領下來到沒多遠的一間四面漏風的屋子裡。此時這屋中已經燒了炭盆,四壁被熱氣燻起了溼意,但仍然讓人有不寒而慄之感。只因綁在椅子上的這男人實在悽慘,別說現在是大冬天,哪怕是炎夏之時瞧見他也會滲得慌。
老龍知道元啟森不願意讓人知道這些事,很識相地告辭:“少爺,我去看看廚下。您難得來一趟,多少吃點兒東西再回去。您放心,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老龍我心裡有數”
“你去門外看著,我沒發話,不許任何人進來。”元啟森又打發走了原木,從口袋裡摸出兩支筆。
一支是筆狀晶波遮蔽儀。另一支則是隔音筆,外面的人站得再近,也只能聽見沙沙噪音。為了杜絕有關白選的秘密之事外傳,他可謂是煞費苦心。
元啟森這是第一次看著談鴻武的真人,不過他曾經見過談鴻武的照片,尤記得那是個面容堅毅、眼神銳利、一拳絕對能打趴下一頭瘋牛的悍勇彪形大漢。
他一直以為談鴻武能不屈不撓地逃跑又逃跑,肯定仍然保持著堅毅勇悍,否則不能在自己的手段下堅持這麼久。比如白選,即便那時元啟森並沒有使出最為激烈的手段,但也讓她吃了許多苦頭,數次面臨絕境。可是在法庭上初見面的那一刻,元啟森就知道白選的精神沒有被壓垮,健旺得很。
然而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這位,不說被重手法折斷的胳膊腿有多麼觸目驚心。讓元啟森驚訝的是,談鴻武雖然依舊身形高大,但是不僅瘦成了一把柴,而且整個人的精氣神都顯得特別頹廢。這人根本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不是服藥的緣故。吐真劑的作用是讓人說實話,暫時能混淆人的清醒意志。當然藥物過了量,就會對大腦產生無法治癒的損害,可絕不會讓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成半死人。
對此元啟森只是微怔,隨即置諸不理。他平靜的目光落在談鴻武白骨森稜的斷臂之上,對那些翻卷的血肉沒有任何異樣感覺。在他眼裡,談鴻武和元氏醫藥研究所的小白鼠沒什麼兩樣。
“你的名字是什麼?”元啟森發問。
過了足足幾分鐘,談鴻武呆滯的面容才神經質般抽搐幾下,用嚎叫過度已經嘶啞的嗓子回答:“談鴻武。”
“你的家在哪裡?”
“……”談鴻武僵硬地張著嘴,嗬嗬叫了兩聲。
元啟森仔細地觀察著他的表情,從他混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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