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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顧不得再攻擊白選,跌跌撞撞奔過來試圖抱住心愛的坐騎,卻被疼痛得神智不清的獅鷲一尾巴抽飛。這一擊力量極大,綾沒有傷在敵人手裡,卻因坐騎被抽斷了數根骨頭。她喉中咯一聲響,噴出一大口血來。
“把石中劍給我,我就不讓你的坐騎這麼痛苦。”
對綾來說,白選的這句話簡直就是魔鬼的誘惑。但是她卻絲毫也沒有猶豫,抖手將石中劍連劍帶鞘拋給了懸空浮在自己身邊不遠處的這個魔鬼。“快救它”綾雙眼流淌著與獅鷲一般無二的血淚,瘋狂大喊。
說實話,白選根本沒指望能就此拿到石中劍,她只想交換出一些情報。但是綾讓她很意外,這位女騎士居然願意為了一頭坐騎放棄聖器。因此石中劍到手,她居然愣住了。
綾捂著劇痛的胸口,痛苦得蜷起身體。她的肺葉被肋骨刺穿,血沫堵住喉嚨,連話也說得很艱難。她向白選伸長手,手指曲張,指甲蓋上的殷紅顏色不比她眼中流下的血淚深多少。“求求你快救我的肯。”綾淒厲地哭叫。
如果是我,我也願意為了猛獁放棄這倒黴聖器。在世人眼中的坐騎或者說寵物遠遠比不上廝守多年的夥伴重要,大約在綾眼中,那頭名叫肯的獅鷲也是她的親人。白選飛到還在用破壞身邊一切的方式發洩痛苦的獅鷲身旁,靈活地躲閃著異獸毫無章法的凌厲攻擊,手掌按在了它身上。
回收還沒有完全發揮的能量,這也是給戰甲充能的方式之一。同時,這種方法也能應用於刑罰。白選在皮皮給出的影像中清楚看見,被虛空戰甲士們俘虜的敵人,經常被用這種方法“招待”,以獲取口供。
只要沒有傷到大腦、心臟等要害部位,如獅鷲這樣的異獸不會立刻就死。只要搶救得法,並且及時,別說保命,就連戰鬥力也能恢復。
縷縷黑色死光從獅鷲體內被導引而出沒入白選掌心成為戰甲的能量,這頭狂亂的異獸也漸漸恢復了平靜。令它瘋狂的痛感一消失,血肉肌體之傷反倒不會給它更強烈的刺激。方才的暴*耗費了它太多體力,此時它懨懨趴伏於地,望著綾的目光悽楚哀傷還有些許羞愧。
綾哭叫著爬過來,摟著獅鷲的頸項哭得聲哽氣咽。她不顧自己的傷勢,一個勁地撫摸著獅鷲的羽毛,根本不敢去看那些將獅鷲骨骼血脈內臟坦露於外的黑洞。
“它傷得很重。如果不繼續救治,它還是會死。”白選重新落地。如今綾沒了石中劍,對她根本構不成威脅。她對這位將坐騎視同於親人的女騎士有幾分好感。
“你剛才說了要救肯”綾仰面對白選大喊。白選與她站得如此之近,這才發現女騎士的年紀絕對不超過二十,還是個臉上尤有孩子氣的小姑娘。
“我有說嗎?我說的是讓它不再那麼痛苦。而死亡,也是不再痛苦的一種方法。”白選冷冰冰地說,“當然,如果你願意再花些代價,我也許還能救它。除了我,沒有誰能讓它消失的身體重新長出來。”
必須用到戰甲腰帶裡掖著的去除負面狀態的膠囊清洗被湮滅死光傷害過的肉體,而後才能對傷口施以各種救治,否則再花功夫也是白搭。在虛空星海的世界裡,湮滅小手槍只是軍佇列裝裝備。被死光擊中之後,只要不是傷在立刻致死的要害部位,基本上都能撈回小命。
“讓她結血修羅效死契認您為主人”嶽冰站在由十八把小飛刀組成的法陣裡跳腳對白選大喊,興奮得一塌糊塗。另外那三位也各自使用最強保護措施,瞠目結舌地瞪著白選和綾,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真的能救我的肯嗎?”綾抽抽嗒嗒地問,紅通通的大眼睛沒有一刻離開奄奄一息的獅鷲。
“我其實並不想讓你認我為主人。”白選皺著眉,覺得綾既然能為了獅鷲背叛現任主子,以後也可以因為同樣的理由背叛自己。所以她對嶽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