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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哥哥第一次把完整的謀劃透露給元慧初,她心裡既有對兇殘殺人犯的恐懼,也有被哥哥託付重任的激動緊張。甚至,她已經迫不及待了,想早點會會能讓哥哥如此鄭重對待的那個人。
“能我能”元慧初深深吸了一口氣,瞪大雙眼,仔細地看熒幕上的文字。不同於她早先得到的粗略介紹,此時出現在她眼前的內容事無鉅細,連白選幾個月大長出多少寸的乳牙都一清二楚。
“哥哥,她也是四月五日的生日……她也是四個月長出乳牙……”元慧初不時驚訝出聲。除了腦波脈動值相差太大,身體的發育情況,元啟森和白選居然驚人的相似。
元啟森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你錯了她的生日不應該是四月五日。慈心孤兒院的孩子都是以被撿到的那天為生日,從她的骨齡報告來看,她入院時已經有一個月大,所以她的生日應該是三月五日或者更早。以此類推,你會得出所有不一樣的答案。”除了同為十七歲。
不過,從確切日期來看,所謂的長乳牙等情況倒是相近。可這又如何?天下之大,巧合何其多?
見哥哥有點不高興,元慧初吐了吐舌頭,結束了自己的大驚小怪。她週歲前一直在醫院監護,也許是“重病”的緣故,她的生長發育情況與元啟森並不一樣。這才會對白選與元啟森如此高相似度的身體成長過程感到好奇。
她忍不住想,難道這就是小說裡“宿命的對手”?呸呸,這種想法太可笑了,哥哥無敵
在元氏莊園,不止特護病房出現了白選的相關資料。元氏家主元承智的書房,也上演著同樣的一幕。但不同的是,這兒出現的圖片要比元家兄妹看見的多得多。
不僅有白選幼年時的無齒照、童年進入資探學校的學生照——包括短髮照、還有幾幅她晉級資探員等級時必須拍攝的成年照片。
而對於元家來說最重要最珍貴的圖片,卻是方才元啟森疑惑表示為什麼軍械研究所還沒有送來結果、卻出現在這裡、近兩百幀去除礙眼光芒和黃癬的清晰照。
元繼明已經呆若木雞、大汗淋漓,直以為自己在做夢。
不久之前,他走進書房,瞟見父親的電腦上有張大頭照。他隨口說了句,您什麼時候把啟森的相片存到電腦上的?您不怕被駭客給弄走了?
這是元繼明故意說的玩笑話,只因他已經看見老父親面沉如水地坐在辦公桌後,直勾勾地盯著元啟森的相片。他生怕老父親因太過生氣啟森的自作主張而傷了身體,這才有意說笑緩解。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如墮煙海。元承智一言不發,手指點過觸控式電腦螢幕,元繼明便看見了這張元啟森大頭照的身體。雖然還略顯青澀,但那明白無誤是個女孩兒曲線已顯的嬌軀。元承智澀聲說:“她是白選”
什麼?這個長著元啟森臉蛋的女孩子就是白選?元繼明的臉色變得雪白,怪不得書房裡只有老父親,沒有侄兒。
“她她……”元繼明的嘴張了又張,根本不知道要用怎樣的言語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最後,他終於問,“她自己知道嗎?”
元承智搖搖頭:“啟森基本上不見外人,就是在科學院,出入時也有大批人手擋住各種窺視。他連講解專案時也是獨自在室內,透過電話會議傳達。所以,白選應該不可能知道去除了癬記,她和啟森長得一模一樣。”
“繼明,你這是怎麼了?”元承智見長子一副快要虛脫的模樣,淡淡笑道,“難道你以為她是那個孩子?”
“她不是?”元繼明大感驚訝。沒有半分血緣關係的人有可能長像相似,但是要如同白選和元啟森一樣,像到難以分辨的程度,得多少機率?
“你看看她的資料,就會知道她不是那孩子。”元承智說著話,將所有文字資料展示給元繼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