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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項工程才讓肖雅不得不來面見林強,而林強敢於把這個來當賭注,可見他對這位女保鏢有極大的信心。
肖雅的臉色猶豫不決,不敢答應,唐蓉卻朝她使了個眼色,手上比了個ok的手勢,她對唐蓉的建議向來都是言聽計從,這次也不例外,點頭答應了。
陳厚站到玫瑰廳的中央,這裡的地方夠寬敞,原本是設計成一個小舞池的,完全足夠作為臨時擂臺讓兩人搏鬥。
女保鏢早已在那等候了,臉色凝重地擺出了一個搏擊的起手姿勢,她跟隨林強有一段時間了,對於海邊的那項工程有一定的瞭解,知道林強在她身上投注了極大的賭注。
林強高喝一聲:“開始吧。”女保鏢的身體如輕盈的飛燕一般快速飛來,縱身一躍一記飛腿向陳厚的心窩踹去。
陳厚手忙腳亂的格擋閃避,感覺她比吳衛更難對付,吳衛走的是剛猛路子,陳厚身具內功,身體經過老和尚打通任督二脈之後體質超強,不管是從力量還是身體的抗擊打方面都遠超吳衛,硬碰硬之下吳衛根本不是陳厚的對手。
而這個女保鏢姓譚名敏,是江湖上有名的南拳北腿中北腿譚門之人,譚門腿法走的是輕盈敏捷的路子,步伐快,招式精妙,一擊不中立即退走,因而陳厚打得很被動,仗著眼明手快竭力格擋,身上仍遭受了好幾次攻擊。
當然了,這些攻擊對陳厚來說毫無影響,他的內力雄厚,都已經達到了氣勁出體的境界,當他氣運全身的時候,普通的拳腳攻擊簡直就是撓癢癢。
十幾個回合之後,陳厚終於適應了女保鏢那狂風驟雨般的套路,仗著犀利的眼力很快就發現了女保鏢出招時的破綻。
哈哈,勝券在握了,只要一出手必能一擊必殺,是一拳打爆她的胸部呢,還是打別的部位?他惦記著總裁交代的任務,心裡想到了另一種更加猥瑣的辦法。
總裁交代給他的任務是要非禮這位女保鏢進而激怒林強啊,一拳把她打倒了那就不算完成任務。
眾人忽見一直落在下風的陳厚突然改變了套路,整個人如影附體地追著女保鏢,仗著男人身強力壯的優勢玩起了摔跤。
他的動作毫無章法,隨手揪住了女保鏢的衣袖就往懷裡扯,把女保鏢扯進懷裡就緊緊抱著死不鬆手。
林強皺眉怒道:“怎麼能這麼無賴呢,這跟市井**打架有什麼區別。”
肖雅咯咯笑道:“我覺得挺好的呀,只要能打贏,使用什麼手段都是一樣的。”
女保鏢好不容易掙脫了陳厚的熊抱,向後飛躍了幾米,心有餘悸的看著陳厚,雖然並沒有受傷,但是對手的這一招讓她產生了一種無力感,畢竟身為女子在力量和體形方面佔了劣勢。
林強原本神采飛揚的樣子現在也不淡定了,沉聲道:“譚敏,你可不能敗給這無賴哦,要是打贏了,我給你的工資提高一倍。”
女保鏢譚敏沒出聲,但是她的神色更加凝重了,忽然冷哼一聲,雙手解開西服的紐扣,把礙事的西服脫下,露出緊身的襯衫。
眾人都點點頭,把外套脫掉倒是一個好辦法,那陳厚施展的招術拙劣的很,無非就是揪住了譚敏的外套,然後仗著身強力壯近身纏鬥。
“哇,身材不錯,特別是胸肌很發達,看起來很有料的樣子。”陳厚心裡讚歎著。
“咿呀!”女保鏢含憤出手,少了西服的束縛更見輕盈,如飛燕一般忽東忽西忽前忽後。
陳厚拙劣地左閃右躲,砰砰砰連吃了兩腳一拳,可是不覺間又被他揪住了襯衫的衣袖往懷裡一扯,女保鏢又很悲劇的進入了他的懷裡死命掙扎著。
好不容易掙脫出來跳出了戰圈,女保鏢的眼神更見寒冷,動手解開襯衫的紐扣把襯衫脫下。
“哇,這才是豪氣不讓鬚眉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