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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兩人就真的在一起,那她苦守他那麼多年,不是一無所有又落得個心碎的下場?
不,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一定要去看看朗飛,再次表白自己的心意。
欒盈芝向父親謊稱要到香山的碧雲寺上香,而欒浩璋哪會不明白女兒的心思,但他沒有揭穿,反正再沒幾天,女兒不想死心也不成。
欒盈芝要丫環們準備妥素果就乘轎離府,不過,這轎子當然沒上碧雲寺,而是到了朗園。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涵碧樓裡,顧以茗與盛妝麗服的欒盈芝目光對上,一不悅,一輕蔑。
“欒姑娘,如果你是來這兒跟人大眼瞪小眼的,你可以走了。”朗飛說話一向是直來直往。
聞言,欒盈芝將自光移到一身綢緞金衫的朗飛身上,她上下的打量,對他俊美無儔的面容是越看越心動。
“朗飛,我們可以私下找個地方談嗎?沒有礙眼的第三人在場。”她明白的暗喻。
他皺眉,“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對啊,你們哪有什麼好談的!”顧以茗大聲附和朗飛的話。
欒盈芝惡狠狠的瞪了她一記,“我跟朗飛說話,你滾遠一點。”
“你才要滾遠一點呢!”
“顧以茗,你獨霸朗飛太多時間了,你別太貪心!”
“我就是貪心!”
欒盈芝氣不過,想也沒想的就推了她一把,還呸了一聲,“偷漢子的爛貨,還忝不知恥的想擁有朗飛!”
顧以茗踉蹌的退了兩步,再聽聞那沒禮貌的汙辱,氣呼呼的衝向前去,伸手回敬她一把。
“你說誰偷漢子?!”
“你!就是你!”
“胡說!”
兩個女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朗飛這才注意到顧以茗的左手還拿著那柄鋒利的雕刻短刀。
他連忙居中要拉開兩人,但欒盈芝仍不肯罷手,居然一把扯住顧以茗的左手腕拉扯起來!
顧以茗想掙脫她的手,手上的雕刻刀時上時下,看得朗飛是冷汗頻冒,又不能貿然去搶下刀子。
突然間,欒盈芝在拉扯間腳滑了一下,整個人往後仰倒,但由於她的手還抓著顧以茗,以至於顧以茗也被跌地的她給拉了下去,兩人正好面對面,就在這時候,顧以茗才發現她手上的雕刻刀銳利的刀鋒正對著欒盈芝的胸脯!
兩個女人霎時傻了,欒盈芝驚恐的閉上眼睛發出尖叫,顧以茗也只能嚇得緊閉眼睛。
時間彷彿停止了,四周變得靜悄悄的,驀地,一個近在咫尺飽含痛楚的呻吟聲響起。
相疊的兩個女孩霍地睜開眼睛,只見那把雕刻刀子被朗飛的右手掌緊緊握住,刺目的鮮紅正泊泊流出,兩人臉上的血色一下退去,猛抽涼氣。
“還——還不放手!”眼睛冒火的朗飛咬著牙,忍著痛楚怒瞪著目瞪口呆的顧以茗。
驚惶無措的她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急忙放開手,起身離開欒盈芝的身上。
欒盈芝慢慢翻身坐起,低頭看著自己胸口滴上的血。
顧以茗面色如土,整個腦袋都空白了,她怔怔的看著朗飛的右手掌。她傷了他、她傷了他,那可以做出最美麗的燈籠的右手……
朗飛咬緊牙關,吸著氣兒,他忘了,該死的,他竟然忘了女人全是禍水!
“你們可以滾了!”他自牙縫進出話命令。
“可是你的手我趕快去找大夫!”顧以茗轉身想要找人叫大夫。
“不必了,全給我滾!滾!”
欒盈芝嚥了口口水,看著呆立原地不動的顧以茗,心慌的舉手指控,“是她!”
“閉嘴,全給我滾,滾!”
顧以茗看著他氣壞的俊顏,只好帶著一顆不安與難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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