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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她唇齒中稍微的退了出去,但唇瓣仍是貼著她的唇瓣,鼻息間呼吸交纏。
她這一咬,使得這狂風暴雨般的親暱,更多了幾分血腥的暴力感,激起了深埋在男人骨血中的殘暴因子。
藍色火焰是酒,本身並不是藥,催情成分只夠調情,絕不夠一個人喪失理智。
墨時謙腦子其實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甚至其實連上一次……他也不是真的一點理智都沒有。
可他覺得,越清醒……他就越想要她。
以前沒嘗過,他也幾乎認為自己寡情又寡慾,偶爾也會有些生理衝動,但跟其他男人比,他要少很多,可上次嘗過情慾的滋味後……
在對池歡的慾望上,他要花很多功夫去剋制。
“池歡,”他低啞透了的嗓音喚著她的名字,捉住她的一隻手,將她往他的身下帶,直接覆蓋在已經灼灼挺立的東西上。
那是……
池歡腦袋都轟炸開了,拼命的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她哪能逃出男人的手掌。
“我本來躺的好好地,就算一夜失眠,也就這麼過去了,”他的呼吸很熱,噴灑在她的耳蝸中,安靜的夜裡響著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你說我吵,那我就出來,知道你現在沒有做好準備,我就用手解決……”
男人的唇有意無意的摩擦過她的耳畔,池歡被刺激得全身僵硬,“你,你……”
“是你自己在這個時候闖進來的,是不是?”
“我……”她張了張口,努力的想找自己的聲音,“我以為……以為你……發燒了。”
“是發燒了,”他低低的笑著,渾然不似平常的清冽淡漠,“很熱,你不是摸到了,嗯?”
“你……你讓我出去……你繼續用你的……解決。”
他親了下她的耳朵,“你不來用手就能解決了,你說,誰讓你冒出來的。”
這難道算是她的錯?
她就是擔心他感冒了發燒了,所以才跑來看看的。
誰知道他會大晚上的突然發情。
池歡有些委屈,她想把自己手抽回,不再被迫落在那燙人的東西上,可怎麼使力最多也只能讓自己的臉再血紅上幾分。
“我不要,墨時謙,你敢強迫我?”
書房裡的燈也只開了書桌上的那一盞檯燈,池歡被他按在牆壁上,嬌小的身形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只有些陰影處的暗色,辨清輪廓,最適合曖昧。
男人突然笑了下,“好,我不強迫你……”
一句話堪堪落下,池歡就再度被吻住,同一時間她發現自己的手恢復了自然,幾秒後她立即遲鈍的收了回來。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男人的吻技一次比一次好,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甚至要被吻得七葷八素了。
腿下一涼,她才察覺到自己的睡裙被掀起,男人的手直接探上最後那層薄薄的底料。
池歡懵了一瞬,想退,但退無可退,唇還被男人堵著,除了嗚咽,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這就是他說的……不強迫她?
因為同他一起住,她買的睡裙還是保守款式的,但沒用,真絲的料子輕易的就被他扯壞了,他也離開她的唇,親吻她的下巴,脖頸,鎖骨,到那手感極好的柔軟。
“不要……墨時謙……不要。”
池歡的身段不算多性感,但還是有點料的。
這個動作戳破了她感官忍受的底線,她微微仰著臉,不受控制的低哼出聲。
從未像這一刻痛恨過,她有這麼敏感的身體。
這種敏感體現在對陌生人的極端抗拒,她非常不喜……幾乎是不允許任何的陌生人甚至是不熟的人跟她有肢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