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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得再精,還是鬥不過從一開始就善於佈置機關的狩獵人。
傅深一句引誘的問答,直接讓林溫變相承認自己喜歡的人是他。不僅騙到了問題的答案,還附帶一句暖人心坎的表白。
傅深心底柔軟一片,嘴上卻道:
“各個方面都喜歡?你這話說的真籠統,你瞭解我哪些方面?”
他指節彈向玻璃杯,發出清脆的一聲叮響,像風暴來臨前的警示燈。
傅深的目的本身也不是為了追究答案,所以並不等林溫答話,便欺身過去,單手攬住了林溫的腰。
姿勢和一年前他在舞會教林溫跳舞的場景裡沒什麼不同,只是這回雙方喝的都不是灼酒,酒氣濃烈卻不燒喉。
傅深低眸看著林溫的眼,視線慢慢巡移到林溫微微翕動的唇上。
他低下頭,在若即若離的距離間,問林溫:
“你醉了嗎?”
夜色朦朧,情歌呢喃。不遮掩的慾望在問話間呼之欲出,揭露著這是一場索吻的討求。
林溫被灼熱的氣浪拂過,下意識想向後退,又被傅深攬著腰無處可逃。
“沒有。”
他說。
香檳裡沒散開的葡萄甜味在他們之間蔓延。
他頓了頓,問傅深:“那您呢?”
“我也沒有。”
傅深答的很快,因為下一秒,他就扼住了對方的脖頸,低頭吻住了林溫的唇。
這一次唇齒間的觸碰是放肆的、用力的,帶著濃郁毫不偽裝的慾望衝動,在這方寸之地輾轉碾壓。先被情慾裹挾者,勾地奪走對方唇裡的酒津和一切呼吸,直到缺氧的暈氣上頭也不肯收手。
暴雨時分一旦開了閘,漫天的洪水堵也堵不住,勢必要席捲溪流,把泥沙衝淨上岸,和搖曳的船舶爭個不眠不休。
宴會未完,面紅耳赤者喘著氣開車奔離。
徒留整場找不到人的蔣越撓著頭,滿頭霧水:
“奇了怪了,這倆人去哪了?都長了翅膀飛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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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週一晚),還更一章!加更!(把鍵盤戳出火星子)
風吹雨,莫忘折花送情
長了翅膀飛走的兩個人,在宴會上不辭而別,迎著夜幕奔回了住所。
二層的別墅安靜佇立,下午走時澆過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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