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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把這間房子以後再賣出去嗎?”
“不賣。來的第一天就不打算賣了。出差旅遊總要地方住,經年累月算下來,也不算虧本。”傅深微彎著腰,聞言笑起來,伸手摸了一把林溫的後頸,挑起些許毛躁的尾發。“你喜歡,我也喜歡,這房子怎麼算都不算買虧,投入多少成本都是值得的頭髮有點長了,回國我帶你去剪剪?”
“啊,是嗎?忙起來都沒注意,好像是有點長了。”林溫被傅深轉移走注意力,順著傅深的動作摸了摸頭髮,和傅深沒撤回的指節無意碰撞在一起,又迅速的抽離,低頭道:“我我回國就去剪——自己去。”
傅深又摸了兩下才撤回手,挑著唇角看著林溫,只是笑,也沒深究林溫話裡的慌張和冒失。
倒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照不宣。
“我說二位。”
蔣越實在沒忍住出聲,敲了敲桌上的玻璃杯,不滿道:“對我的商業計劃沒有投資興趣就算了,起瓶器總得給我一個吧!我這麼一個大活人,拎著酒站在這裡半天了,都能被你們忽略掉。”
林溫應聲去拿開酒工具,傅深看蔣越不爽,收拾著餐盤也不搭理他。
蔣越倒是不在乎,自來熟的去找紅酒杯,跟在傅深後面嘖聲道:“瞧瞧,大少爺都開始收拾家務了,我說這國內有什麼魔力,都給你改造成這樣了。哎,國內的事你處理的怎麼樣?我倒是聽說林溫幹得風生水起的,發展勢頭很不錯嘛。我年底也打算回去一段時間,你記得叫上老朋友一起去接我,給我風風光光辦場接風宴。”
傅深的收拾家務,實際上也就是把餐桌上的碗盤放進水池裡,等明天打掃阿姨來洗。他做完這一切,重新回到沙發上,翹著腿譏誚:
“老朋友?你指誰?方妤怕是不會想認你這個朋友。”
“嘖,我說你我就是來送個請帖,你至於嗎,夾槍帶棒的。”針對意味太過明顯,蔣越看出了傅深對他今天的到來徹徹底底的不滿,專挑他肺管子戳。但兩人相交多年,對彼此行事做派都瞭解的八分熟,不會真生氣,只是也絕不會在耍嘴皮子的功夫上讓對方。
蔣越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反唇道:“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件事要論起來,還是你先壞我好事的。我大半個月前費盡了心思,好不容易敲定了專案,讓方妤親自來,誰知道叫你給半道截胡了!你這事兒不得給我還回來?再說,你還沒告訴林溫詹姆斯邀請他的事吧,你怎麼知道人家不願意去?這才過了幾個月呀,你都管到人家的私生活裡去了,手伸得未免也太長了吧,傅老闆。”
林溫正巧拿著工具回來,模模糊糊地聽見幾句“截胡”“私生活”和自己的名字,他把開瓶器遞給蔣越,看了眼沉著臉的傅深,問道:“怎麼了?你們在說什麼截胡?”
“他在說我不該替了方妤來,怪我截胡了他的好事。”傅深動了動表情,露出一個稍顯受傷的微笑。“這是嫌我礙事呢。”
蔣越“嗯”的疑問了一聲,偏過頭看向傅深,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來,表情明晃晃的質問著——我什麼時候說的這話?你說了我的詞還惡人先告狀?!
不過好在林溫的段位還沒能品鑑出綠茶的香氣,他的關注點都在另外一件事上:“為什麼替方妤姐來就是截胡蔣總的好事?”
問題問出,全場詭異的靜謐了一瞬,然後林溫遲頓的八卦雷達才響起警報,替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從方妤口中聽到的一句話——“蔣越也是我前男友。”
這時候再撤回這個問題實在有些晚了,好在蔣越並不介意,而且十分樂意給林溫講一講他和方妤的戀愛史。包括但不限於他們有多麼的郎才女貌珠聯壁對,又是多麼的情投意合默契十足,並且著重強調了自己跟方妤的上一任男友陳旗比起來,是多麼的幽默風趣才華橫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