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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從您這裡領好處的，多半都要先給您好處。我什麼也沒做，不敢當。」

「你留著罷，」溫滬遠截停這沒完的推拉，對趙聿生道，「保不準明天它就有新打算了。相相缺什麼，理所應當是我做父親的買。」

某人面上沒什麼波瀾，只在這話題草草收尾時，饒有興致地瞧向溫童。後者始終不抬頭、不走神，也不回饋他的打量，

僅僅聽去他好笑，「都說對事不對人，這世上偏就有些人只對人不對事。往她嘴裡卷蜜，她還紅口白舌地咬你一口。」

溫童佯裝不懂他的陰陽，起身，等印表機一張張吐出熱乎的a4紙。低頭鄭重地將它們裝訂成冊，留其在桌上，就一副告辭要走的架勢。

「先別急著走，」溫滬遠出聲剎住她，「有件事還沒說……剛才路上我也想了很久，既然二部剝離開來，專門統管內勤服務的事宜。而將好，先洲監理把控的就是出貨服務環節，那不妨二部的經管大頭就交給他。

日後像今天這種部門之間的交接，你就不用來麻煩聿生了。」

溫童不由一怔，隨即去看趙聿生，他自然是沒什麼好形容的。

但他就這麼傲兀，饒是玩鷹的不提防給鷹啄了，也絕無對溫滬遠示弱的道理。就一直陰鷙在那裡，下一秒，起身的同時也把她那份廢棄檔案……

摶成一團，擲進垃圾桶裡。

之後連貫三天的時間，溫童家裡的門再沒迎來趙聿生，桌上也再沒沏到他這杯茶。

無妨，於她倒是輕巧許多，無債一身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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