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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得丟掉半條命。他吞了吞口水,小心詢問:“少爺,你的手沒事吧。”
陳栩生沒有理會他,冷笑道:“既然韓靜瑤這麼想病著,那我們就發下善心幫她得償所願吧!西風,一會你就去月雅那裡拿些上等的補藥,記住一定要是一些無色無味,讓人痛苦萬分卻又不會要了性命的補藥,悄悄地送給雲州城的韓大小姐好好滋補下。派人盯著點,讓韓大小姐三五天痛苦一下就行了,讓她害怕這種痛苦的到來,卻又無力阻止這種痛苦。還要牢牢記住得可一定要給她留著性命,以後我還要帶少夫人一起回韓府去拜會一下她們呢。”凡傷害過汐兒的,他都會記得好好的回報一下的。
西風暗自佩服,讓人無時無刻活在害怕痛苦來臨的恐懼中,比直接殺她還要狠。一刀殺了她也就一直疼痛,死便沒有了知覺,而讓人每日不是在痛苦中掙扎就是等待痛苦的到來,這種處罰真是讓人恐慌到了極點。他接著問:“那韓老爺和韓夫人要如何處置,也要一如韓靜瑤一樣送藥滋補嗎?”
陳栩生沒有立刻回答,他冷靜地想著該如何。
因為韓昌興的疼愛所以韓秋汐在府裡沒有受到下人的冷落,也因為韓昌興的疼愛,致使韓夫人和韓靜瑤在其面前對韓秋汐百般殷勤,暗地裡卻一直給韓秋汐使絆子,找韓秋汐的各種麻煩。
陳栩生沉默了少許,說道:“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了,他不是一位不合格的父親!可是他是汐兒的親生父親,若是傷了他,汐兒怕是要傷心難過的。此次看在汐兒的份上,看在以前他對汐兒寵愛的份上,處罰就算了。派人在韓家布料商鋪裡給他添點小麻煩就行了。”他現在算明白了韓秋汐堅持要嫁過來的理由了。青巖山上,汐兒之所以在知道他那些不堪的傳言還要嫁過來,應該就是因為韓昌興的原因吧。在韓府初遇她打算逃走的那個晚上,應該也是因為不想韓昌興為難,才會有機會逃離的時候而不逃,反而傻傻地坐在牆頭髮呆糾結著。
陳栩生心裡瞭然,若是沒有韓父的牽絆,汐兒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那麼心甘情願地代替韓靜瑤出嫁。所以他不能出手傷害韓父,只能給韓父添些小麻煩算是處罰,至於韓夫人劉氏自然沒有韓昌興那麼幸運。
“韓夫人既然那麼想讓女兒病著,那我便隨了她的想法吧,讓她如願以償,也算是對她的另一種恩賜。看在她努力讓汐兒嫁過來的份上,給她下點瀉藥排排毒素吧。畢竟咱們還要給她留些體力,好讓她去操心韓靜瑤的身體以及與太守兒子的婚事呢。”若是兩人都倒下了,那後面的戲豈不是唱不下去了。想要跟太守結親,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冷哼了一聲,劉氏母女竟痴心妄想要凌駕於汐兒之上,那就要看她們有沒有那個造化了,竟以為嫁給太守兒子就能一步登天了,真是笑天下之荒唐話。如今韓秋汐身邊有他守護著,他到要好好看看韓夫人母女如何凌駕於汐兒之上。
看著陳栩生的注視力全在韓夫人母女身上,西風鬆了一口氣,看來他不會因為忘記先報告韓府的訊息而被責罰了。西風一放鬆,便沒有了方才的謹慎了,說話也如往日一樣隨意起來。他領了命令剛要走,突然想到昨晚他剛去了雲州城,今天又要再去,還要安排可信的人在韓府盯緊那對母女,來來回回又要好幾天。西風小聲嘀咕抱怨道:“怎麼又是我呀?冰窖三天我還沒去呢,這樣拖下去何時才可以去練寒冰心法呀。”
陳栩生身為習武之人,聽力自己是很好,自然是把西風那句話聽到了,他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眼被他一掌打倒的大樹,又看了眼西風,那眼神彷彿在說:“若是你再不行動,下一掌就不是打在樹上,而是在你身上了。”
威脅,無聲又赤luo裸地威脅,無奈,誰讓咱技不如人呢,只能聽從命令去萬花樓取藥了。西風剛走兩步就再次被喊停下,他滿心歡喜轉身,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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