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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
只見他直衝衝的朝自己這個方向飛過來,也不做聲,彷彿是早就尋準目標了一樣,穿過人群就朝血渡坡方向疾去。
“夫君!”緣淺雪喊了一句之後立即御劍追了上去,這位對感情木訥得可愛的掌門人不禁想著:“難道真是和世俗中人行事習慣太不一致,夫君的想法和做法,我竟一點都看不懂。
若不是眼下正邪兩道大局緊迫,可愛的淺雪妹妹恐怕會考慮把門派事務暫時交到哪位長老手上,然後跟梁易到都市裡熟悉一下風土人情。
見最瞭解梁真人習性的掌門人毫不猶豫的追上去,眾人心下大定:“是了,梁真人神通廣大,我們微弱的靈識查探不到靈舞在哪裡,但他卻未必。”形勢緊迫,眾人也不管什麼血渡坡水渡坡,齊刷刷的御著兵刃跟了過去。
不錯,正如他們所想,“梁真人”的的確確是尋著靈舞的位置,甚至“查探”到她就離憂雲山並不遠,但那隻只是限於手中“刑仙符”的意識。
有誰會想到,他們心目中的景仰之至的草包高手的草包身體,其實早在數分鐘前,已經因為禁受不住凜風的摧殘而陷入了冬眠……
上山花了數分鐘飛行的一大段階梯,對憂雲眾高手來說,只是寥寥幾個呼吸的事情。尤其是烈月首座秦晗月,一路超越所有人乃至於最前面的緣淺雪,首先跟著“梁大高手”穿過山前的“熒幕”逾入天山山脈。
然而片刻之後,一個個懷著“獵物失而復得”的欣喜衝到托木爾峰的高手們,在半空中舉目四望,四下又哪有梁大高人的影子。
“掌門人,這……”落葉真人皺眉看向旁邊的緣淺雪。
以空間的激盪程度看,靈舞倒有可能離這裡千百里遠,超脫眾人的視線。可是,梁真人他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轉眼就消失得沒了蹤影才對啊,難不成梁真人也會“瞬移”?
一旁的天隕真人忽然發出驚疑的聲音:“月師妹,好像月師妹也不見了。”
嗯?月師妹也會“瞬移”?
第八章 想什麼有什麼'1'
是夜。茂密的繁葉被微風吹得“絲絲”作響。林間偶爾有幾隻鳥兒飛起,帶過一串“譏譏譏”的叫聲。
明朗的月光,漫天的繁星,深邃的夜空。
哇噻,好一片祥和景象……
只不過,這景象未免也太祥和了一點。
仔細一看,天空中竟然掛著兩顆月亮,一南一北,一圓一缺。
圓的那顆,顫顫的抖動著,彷彿是在表達著對親人的思念。缺的那顆,如水的月華一角,溢著一抹濃濃的墨黑色,似乎就像人心,有光明的一面,卻有一抹陰暗的汙點。
甚至,如果不是天上星星的模樣大致都差不多,或者說這裡有個天文學家或者天文學家的望遠鏡在場,很容易發現,大多數星辰,也像月亮一樣,有兩顆。
林間的泥路上,兩個神色委頓的女子相視而座,左邊的紅衣女子臉上飽含著怒火,右邊綠衣女子身上殘留乾涸的血跡,整張臉被一緞青紗矇住看不清表情,不過看她久久不曾轉頭的樣子,想必那神色也和前者差之不多。
而在她們中央,赫然是一個四肢成“米”字張開,閉眼酣睡的光頭男人。
“秦晗月,我看我們明天不要再打下去了,這地方雖然讓我們難得的感到一種與天地的契合感,就彷彿整個人都是其中的一部分,偏偏這不但不能助長我們的能力,相反,不僅是消耗的真氣不能恢復,就連積存的真氣都在一點點被削弱。”
良久,綠衣女子終於開口了。她皺著眉,將光頭男人“不老實”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掌移開,看樣子,這個動作已經是輕車熟路。
“哼,這個地方又無法修煉,拿真氣來有什麼用,與其坐著要死不活,倒不如趁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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